这个二叔祖对李恬却心疼有加,常隔三岔五的去看她,不过李恬对他没有印象,他过世的时候,李恬还是阿谁李恬。
“我们姐妹哪要讲究那些,我一返来,三姐儿就跟我说了,你对她多有照顾,还让她跟着水先生学琴,三姐儿感激的很,我也感激的很。”李月容接过璎珞递上的莲子茶喝了一口放下,看着李恬朴拙道,李恬忙笑道:“三姐姐照顾我的处所更多,水先生很喜好三姐姐。”
李月容坐着又说了小半个时候的话,眼看着到了午餐时候,这才起家告别,李恬忙让人抬了软兜,叫了两个稳妥的婆子抬了她送回紫云居。
“她真肯帮我?”李云裳思疑道。
李月容下了软兜,要赏婆子,两个婆子说死也不肯收,收了软兜退下归去了。李月容看着两个婆子走远了,舒畅的歪在炕上,长长舒了口气,李云裳奇特的看着李月容笑道:“姐姐对恬姐儿如何那么客气?看你客气的,好象恬姐儿不是我们mm,倒是我们的长辈了!”
“大姐姐这么说,我如何担得起?我们是远亲的姐妹,大姐姐和三姐姐不也是这么待我的?”李恬笑道,李月容感慨道:“就是这话,我们是远亲的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李月容的话有些高耸的愣住,看着李恬叹了口气道:“你返来这些日子,她们闹了很多事,我都传闻了,我阿娘她……真是老胡涂了,她竟是一年比一年胡涂,我小时候她不是如许,现在……我传闻了那些事,只羞的抬不开端,委曲了你,我替我阿娘给你陪不是了。”
二叔祖过世后,这族长由其嫡宗子李忠智做了,李忠智为人忠诚,才具普通,现在将作监做个主事官,位不高倒是个肥缺,一家人做的和和美美,因为李恬家那场惨变,李氏族中长辈多警告子孙不成纳妾,李忠智连个通房也没有,也算是惨祸延出来的好处。
二叔祖痛心兄长一家的惨变,嘴上骂兄长荒唐该死,内心却将痛恨迁到勇国公府几个庶子身上,有一年,竟俄然拎着拐杖打到门上,不准勇国公府几个庶子和他们几家嫡支叙长幼排行,硬逼着勇国公李忠超由李家二爷改称大爷,杨夫人羞愤难当,当场就让人改了称呼,从那起,勇国公府就被李氏一族伶仃出来。
“我这都是为了你!”李月容招手表示李云裳坐到本身身边道:“她这一搬返来,是你的福分,你看,先是有个水先生教你那些。”
“肖嬷嬷那边如何样了?”李恬转话问道,熊嬷嬷忙点头道:“五娘子放心,不但肖嬷嬷,大夫人屋里的一个大丫头,一个亲信婆子,也都办理安排到了,凡是有一星半点关着五娘子的事,话都及时递到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