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叔祖对李恬却心疼有加,常隔三岔五的去看她,不过李恬对他没有印象,他过世的时候,李恬还是阿谁李恬。
李月容坐着又说了小半个时候的话,眼看着到了午餐时候,这才起家告别,李恬忙让人抬了软兜,叫了两个稳妥的婆子抬了她送回紫云居。
“嬷嬷,若不是有温国公府这些人一心要谋算我们,我们又不求攀附,放心渐渐寻,也不怕寻不到合适的,可现在如许的景象,这亲再一退……”李恬烦躁的揉着额头说不下去了,她的确就是块肥肉,本来有了主儿,这会儿又‘啪’的一声落在了饿狼群里!这回伸手的只怕不但是温国公府了。
李月容下了软兜,要赏婆子,两个婆子说死也不肯收,收了软兜退下归去了。李月容看着两个婆子走远了,舒畅的歪在炕上,长长舒了口气,李云裳奇特的看着李月容笑道:“姐姐对恬姐儿如何那么客气?看你客气的,好象恬姐儿不是我们mm,倒是我们的长辈了!”
说着,李月容撑着炕就要起家施礼,李恬忙拉住她道:“千万不成!大姐姐如许,我如何担得起?大姐姐快别如许。”璎珞和青枝也仓猝过来扶住李月容,恐怕她有一星半点的闪失。
“大姐姐这么说,我如何担得起?我们是远亲的姐妹,大姐姐和三姐姐不也是这么待我的?”李恬笑道,李月容感慨道:“就是这话,我们是远亲的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李月容的话有些高耸的愣住,看着李恬叹了口气道:“你返来这些日子,她们闹了很多事,我都传闻了,我阿娘她……真是老胡涂了,她竟是一年比一年胡涂,我小时候她不是如许,现在……我传闻了那些事,只羞的抬不开端,委曲了你,我替我阿娘给你陪不是了。”
“嗯,我的琴弹的好多了。”李云裳欣喜道,李月容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傻mm,那琴不算甚么,我说她教你,是她肯教你那些女儿家的事,你嫁了人,谁有工夫听你弹甚么琴,你每天要做的,是服侍姑舅丈夫,那才最要紧。这还是小好处,到三月里除了孝,她就能四周走动了,她平时走动的人家,我们一家也攀不起,如果她肯带着你一起走动走动,你这婚事,说不定就有了下落,我们家……唉,我不是说我们家不好,可跟我们家走动的哪有几家?连本家本族都不跟我们来往。”
初二日,又是大雪纷飞,李恬正站在廊下,和几个丫头筹议着在院子撑把大伞,坐伞下赏雪吃羊肉锅子,玉叶沿着走廊一起跑出去道:“五娘子,三娘子陪大娘子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