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的腿就那样了,阿娘也想开了,说腿没了祸也没了,也不满是好事。”俞瑶芳抿嘴笑道:“她现在的心机,就是我的婚事,一天到晚想这事,唯恐我因为这事坏了名声,说不到好人家,前天去我二娘舅府上,寻二舅母拜托了半天,说还要去寻蒋郡王妃拜托一二,我感觉说亲的事不必这么焦急,本来想挡,厥后想想,她拜托就让她拜托去,有件事忙着,免得她老唠叨我。”

朝廷高低紧锣密鼓的忙着北征诸事,都城因为北安城沦陷而酝酿的气愤在一只只无形之手的挑逗下,浓烈到的确一触即发。

蒋鸿在樊楼欢门前下了马,刚穿过欢门,就有小厮迎上来,引着他一径今后园出来。

“嗯,是福也是祸。”蒋鸿的话隐晦之极,五皇子却听的明显白白,确切是福也是祸,领了兼顾调剂之事,粮草能诸般物事,户部、兵部、枢密院各司等等诸般,能不能调得动可不是一旨圣命就能处理的,如果变更倒霉,误了战机,本身这一领命,可就不是福了。

李恬内心模糊约约闪过丝诡异感,想要去抓时,那丝诡异又没影儿了,怔了半晌才问道:“筹算如何措置这几个毛贼?”

“几个都城的地痞,都有几分洒意,让人打了一顿板子送府衙了。”五皇子眉头蹙起又分开又蹙起:“是从后园翻墙出去的,我们府上保护太少,这事怪我,明天一早我就去挑些保护补出去。”

“也不算甚么不对,既是他们筹议好的就没事。”李恬悄悄松了口气,看着俞瑶芳,游移了半晌才略略解释道:“你该多想想,现在如许的情势下,你娘舅拜托寿王私事,极轻易让人想多了。”俞瑶芳是个聪明人,不过心肠纯真想的少,李恬一点,她就明白了,看着李恬笑道:“你想的真多,就算没这个,就我跟你,想撕掳也撕掳不开,娘舅既和二娘舅筹议过,必然是极安妥的,就烦你跟五爷说一声。”

“江湖中人?”

隔天,李恬刚带人检察了明天夜里进贼人的那一段围墙,小丫头跑过来禀报,俞瑶芳来了。

五皇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我不晓得。”停了停,才又接了一句:“不晓得人间有没有人能猜到阿爹的心机。”李恬哑然。

“我晓得,”李恬拍了拍她的手:“我在局里,身不由已,我内心稀有,你放心。”俞瑶芳忧愁的点了点头,她就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呢?

俞瑶芳一听就明白了,忙点了点头,低低的叹了口气感慨道:“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你说是极是,我归去劝劝阿娘,阿爹断了腿倒是福分,这一场祸事,我们府上想沾也沾不上了。”俞瑶芳话一出口就觉出不当,忙看着李恬道:“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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