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柳强冬骂了一句。电话号码拨全以后,拨出去显现的是“大鹏二手估客”。柳强冬一下就想起了是谁。
分开前,雪邨把本身的联络体例留给了肖毅,并号召咖啡店的伴计过来结账。
比如他始终以景东冠名本身的企业、上市时不忘宫小景,约她一起敲钟、乃至把宫小景请回景东做高管、另有对基层员工的食宿安排等等,无一不在表现他那种一言九鼎的做派。
也正因如此,柳强冬比任何人都巴望胜利,但愿本身能有功成名就的那天,光亮正大的到宫小景家里提亲。
宫小景有些无法的暗自叹了口气。
“没事儿,我电话里有他的电话号码,一会再给他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看宫小景有些不太欢畅,柳强冬弥补了一句。
如果柳强冬不是这么强势,凡事都先入为主,她也不会为了他在家里受那么多委曲。
柳强冬的骨子里,多少有些江湖气,以是脾气上,不免有些大男人主义。但如许的人,脾气常常是一言九鼎,轻易获咎人。为此,宫小景的家人非常看不起柳强冬。不但仅是因为柳强冬出身贫苦,还因为他们把柳强冬的承诺与豪言壮语当作了不务实,过分吹嘘本身。以为柳强冬只会乱吹牛皮,胡夸海口。
“咋了?”宫小景问了一句。
“谁啊?”柳强冬问。
“真的?那还真是巧了。”肖毅故作诧异的问到。
“公司名头不小,但估计就是一皮包公司吧。南边儿那些皮包公司挺多的,甚么头衔大就打甚么头衔,归正吹牛不犯法。”柳强冬顺手把卡片揉成团,扔到了渣滓桶里,和宫小景说。
“那是功德儿啊,对了,明天有人找你。”宫小景非常欢畅。因为家庭的身分,父母一向反对她与柳强冬的来往。以为她应当找一个从政的男朋友,而不是如许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这让俩人之间的干系,有了那么一层不肯定身分。
柳强冬傍黑才回到景东多媒体。
“我看不太像,他手上甚么都没拿,空动手的。如果倾销二手产品的,如何着也得拿些产品吧?他名片上不是打着收集公司吗?”宫小景一边清算东西,一边和柳强冬说。
有了这首歌,想必金手指与雪邨都能一炮而红。到时,后代的那些综艺节目,就能谈出个好代价了。
……
如果不是他接到公司的电话,估计他还能和肖毅八卦下去。
“他没说甚么事儿?”柳强冬接过名片,扫了一眼。“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