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分开,诺玛又在客堂里站了一会儿。他背着两只手,眼睛仿佛在看着甚么,又仿佛甚么都没在看。
被点名的领导很快就到了。斯密茨仿佛死不瞑目标模样吓了他一大跳,惶恐显而易见地写在脸上。
这就是没死……康波战战兢兢地依言照做。他不晓得斯密茨为甚么会俄然变成活死人的模样,但他刚刚才慢很多拍地认识到,能培养出一个心狠手辣的海盗头子,吉安特总督的手腕只能够有过之无不及。
所谓前次的题目,就是关于维拉斯如何从海盗的地盘逃脱。冲破重重包抄和浩淼星域,就凭一个领导?
“作为嘉奖,我给你筹办了新的领导。”诺玛站了起来,一丝奇特的笑容俄然爬上他的脸颊,“他在你房间等着了。”
声音停顿了一瞬。“您有应对之法?”
即便斯密茨再高傲,他也读出了笑容中埋没的东西。绝对没有功德……“非常感激您,”他说,也站了起来,“但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诺玛对此中包含的庞大伤害无动于衷。“说点我不晓得的。”
对这类纤细的心机窜改,诺玛仿佛全无发觉。“一个领导没法满足你的胃口,是不是?”
斯密茨点头。
“好吧,”斯密茨点头,略微懒惰,“如果您想亲身听我说一遍的话……我们敬爱的天子陛下偷到了一点儿中和剂,就逃脱了。”他双手一摊,“您晓得,像陛下那样的领导获得中和剂后更是无往倒霉。”
“或许再过一段时候,我会同意您的观点。可毫不是现在――”空灵的声音现在不空灵了,带着纤细的愤怒,“我们还没完整筹办好。”
他的猜想被考证了。这从一方面来讲是最坏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却又是最好的。
话语轻柔,行动温软,但是内容令人颤栗。但斯密茨仿佛甚么也没闻声,浅金色的瞳人失神地瞪向天花板。
斯密茨听过这论调。诺玛是个非常实际的小我至上主义者;直白点说,他真正信赖的只要他本身。“那么……”
“没有敌手的游戏是极其无趣的。”诺玛含笑点头,“但是,陛下不但发觉了,还采纳了行动……这件事正变得越来越成心机。”
现在说他看到了联邦总统专属的雅典娜号,明显已经太晚了。斯密茨干脆地把他想好的第二套说辞搬出来:“当时我不晓得。但厥后,我去了卡庇特的联邦汗青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