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就要还哦,科科。
咦,嘻嘻。
越长歌吻着他红肿潮湿的唇,拉扯着软软糯糯的舌头,谨慎汲取每一点甘液。
“我不想~”
的的确确不是他的错觉,这少年已经将先前尚存的稚气褪了洁净,身量也在垂垂伸开,朝灯没理他带了挑衅意味的嘲笑,只告饶般靠上花灵犀的肩窝,决计放轻了嗓子。
“小灯长大了。”
是啊。
听罢,又有一保护感慨:“倒是没成想,宫主最后竟跟个修魔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声音没能换来半点顾恤,反而使对他肆意妄为的男人更加镇静,已然处在大乘期的修士精力好得惊人,这么长时候也不见他开释,美人呜呜哀哀地在他床上挣扎,满头青丝如水般蜿蜒,直到朝灯崩溃非常地被插得流派大开,那人才将他从床上抱起,带进了玉石光彩的灵池。
[爱意值两星半。]预感到朝灯要问甚么,体系续道:[不能走。]
“怎会,我说三日就三日,可取信誉了。”
他的后脑由那人微微抬起,舌尖被拉扯着不竭吸咬,身子也完整让人笼在怀里,越长歌奖惩般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全然不顾他难耐至极的顺从,直到朝灯较着喘不过气,哭泣着软倒在他身上,他才放开他,细细舔完对方唇边流出的口液。
“你晓得我是何人?”
辛好……那人也是喜好宫主的。
披发着淡淡香气的房间深处传来清越笑声,雕花的纱屏遮住了说话人的脸,一截白藕似的手臂搭在床沿,年青的修士任由对方解开他的衣袍,褪下的鲜红衣衫与雪一样白腻的肌肤相互映托,乌黑长发散在丝质薄被上,他的腿被强迫分开,唇齿交缠间,一颗丹药渡进了他的口里,药香满盈,满身自丹田处燃起一阵邪火,朝灯情不自禁半眯起眸,抓着越长歌的手臂吃紧道:“你……你给我吃了甚么?”
见他刹时僵住的神采,朝灯忍不住笑出声:“骗你的哈哈哈哈哈,我不承诺抱你干吗……唔!别――!”
朝灯的呼痛和话语被那人吞入口里,窗外的霞光由越长歌顺手掐的灵诀反对,暗色的寝宫内又一次传来撞击声,门外看管的云夕见隔了数日里边都没有结束的意义,心下为那不长眼偏要招惹宫主的魔修感喟几秒,随即同一干保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越长歌揉了揉他的头,目光和顺得几近化不开,朝灯嘿嘿嘿笑着不说话,前者摸干脆地抱住他,开口道:“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