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

朝灯顺服地揽上他的脖颈,视野里银发垂坠,那人灰色的睫毛微低,密密织于视线,掩在其下的铅眸明显灭灭,朝灯微不成查勾了勾唇。

[加油。]

【乖一点。】

莫名的,想起那些腥风血雨又带着旖旎色采的传闻,年青的保护竟有几分冲动。

这是越长歌第一次完整以蛇的模样同他在一起,固然脑筋里熟谙的传音奉告他,对方已经缩小了形状,并没有效原身呈现,他还是怕得要命……是真的怕啊!为甚么大美人的原身不是仓鼠精,萌萌哒。

“那边面那位…”俄然回味过来的人差点吼出声:“是……是被宫主强行…!”

外型古朴的镂空香炉自炉腹传来浅淡木香,一丝一丝白烟极快化在氛围中,给本来空寂的房间带来阵阵暖意,厚约一指的绒毛地毯将坚固的空中铺得暖和恼人,在那之上趴着个红衣墨发的美人,白雪般的身躯陷在淡色地毯里,他的头发很长,若能站起来,想必然是快过了脚踝,那美人借动手肘处的力量一点点往前爬,被废掉的四肢提不起半分力量,他的手朝着门的方向,渐渐地挪动。

越长歌出去时,瞥见的便是这一副勾人的气象。

“这、这……”小保护惊奇至极:“宫主常日这般高洁,竟逼迫哪家弟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