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你劫夺了一些商品,确切算是立了一功,但为此获咎了武侯府,就未免不智了,给我们汉阳帮形成了极大的费事,必须奖惩才是。”
汉阳帮中人虽多,妙手却未几,韩登岳作为汉阳帮的大当家,就算是顶尖的强者,想来也超不过宗师级以上,夏南有一战的勇气。
如许直来直去的顶撞,让韩登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如果苦楚再小的人,怕就被气死了。
从夏南承认了拿下武侯府的商船以后,韩登岳的神采一向就没有好过,脸上的神采非常阴沉,当习松告状之时,神采不由变得更阴沉了。
“啊!”
韩登岳不愧是当了很长时候大当家的人物,倒晓得一些机谋的体例,当夏南爆出了他的卑鄙无耻以后,有那么一刹时,他是非常慌乱的,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一向悄悄站在一旁,一句话没说的梁生金,见韩登岳都赤膊上阵了,不由眉头一皱,神采一沉,有些不满。
夏南开口,一脸倾诉的欲望,一下收敛而起了,慎重答复说道:“恰是,大当家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很好的完成了,收成不菲,终归是不负大当家的所望。”
想当年,夏南是连天子都不给面子的,甚么高官啊,更不放在眼里,不说放肆放肆,起码勇气实足。
归正夏南是不会承认的,内心晓得是一回事,就是不表示出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吐血。
在夏南不间断的话语轰炸之下,韩登岳感受脑袋疼,这类唐僧似的说话体例,倒真是不错,进犯力非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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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当大当家的时候长了,韩登岳的脸皮早已经厚了,心也已经黑了,对于夏南的指责,底子不会当作一回事。
“这贼子,我看重他,一来就给他头子标位置,对他这么好,他竟然因为一点小小的不快意,如此歪曲我,真是岂有此理。”
刚才还其乐融融的现场,一下就被突破了,像一个完美的玻璃,“咔嚓”一下碎成了不知多少片。
刚才二人还非常敦睦的模样,那叫一个其乐融融啊,夏南立了这么大的功,应当被夸奖才是,可现在是如何回事。
韩登岳说夏南是胡说八道,可大师相不信赖,实在不好说,起码,梁生金部下的人是不信的。
汉阳帮里掌兵、大头子和小头子标职位,只要一部分是实职,别的一部分是虚职,毕竟,汉阳帮没有那么多的人,配不了那么多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