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真不是用心的。”冥崆快急哭了,固然他现在慎重很多,都不像是八岁的小孩了,但还是经不起帝央的逗弄。
帝央:“乌煞!”这家伙如何了,难不成闹变扭了?
……太夸大了吧,夸大得让我好有罪过感,帝央冷静地想着。
冥崆局促地昂首问:“二师父,您没活力?”
“二师父慢走!”冥崆灵巧地说。
弄好后,帝央坐在床上,靠着枕头,悠然地说:“乌煞!阿谁洞里真没甚么特别的吗?”
当然,这点小意义帝央轻松避开。
帝央回到别院,就遭到了冥崆的热忱欢迎――冥光球砸过来。
“但是,也不能放弃乌煞啊!”帝央俄然有很有知己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