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央一边说着,还把手放到胸膛左边,一副悲伤的模样。
冥川抛弃毛线球,双手交叉在胸前,酷酷地说:“谁说小爷玩毛线球了,小爷才不玩毛线球这类老练的东西。”
帝央摸着团子的羽毛,安抚道:“不怕,姐姐会庇护你的,并且对毛球无感的川小哥必然不会对你脱手的。”
团子看到冥川,整一激灵,羽毛蓬起的更短长了,“唧唧,姐姐,唧唧,怕。”
帝央抿了口茶,对着天花板四十五度角哀伤地感慨:“好记念当初的萧雪暖,当初我们是一起二一起玩耍,一起装十三一起飞,当初真不该作死感慨为甚么特工不是高冷而是逗比,当真的高冷的时候,我才晓得我落空了甚么,如果上天再……”
“嗯”点了点头后,帝央就抱着团子坐到萧雪暖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