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来者何人?”
“本日董良老贼已经被我杀得胆怯,明天我可再领一军到营前应战,必然能杀退董良,当时我军就能进驻洛阳,奉诏勤王。”
月样容仪俏,天然脾气清。
“但是…但是…”
“将军但是为张炬之事烦恼?”
“各位军爷,我是张炬张将军的同亲汤严夏,路过此地,本日特来拜访,还请军爷前去通禀一番。”
冯燕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道:“此事明日再议。”
俄然从账外出去一人。
“将军贤明。”
“将军勿虑,前段时候听到谎言,说张炬有谋反之心,遂召张炬来到身边,两报酬了此事,已心有间隙,冯燕此人气度狭小,不能容人,其间张炬屡立军功,在军中名誉日盛,恐怕冯燕是惊骇张炬再建功绩,功高盖主,难以管束,才不派张炬出战,不然张炬再来两阵,我军也只能退兵,将洛阳城拱手让出。”
汤严夏微微一笑道:“将军不必烦恼,愚鄙人,和那张炬本是同亲,有过一面之缘,愿凭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炬,劝其来降。”
汤严夏一喜,又塞给了兵士几两碎银,在兵士的带领下,来到张炬的大帐。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本来是汤参军,我恰是为张炬之事烦恼,此大家间虎将也,我部下大将马淳与其战不过一合,就被刺穿头颅而死,现在部下再无可用之将,怎叫我不心生烦恼。”
张炬但是了半天,固然晓得董良是真的败退,但是又没体例证明冯燕所言。
冯燕实在是见张炬,连日以来连战连胜,在军中名誉日隆,又想到前段时候,到处有传言说张炬有拥兵自主之心,心中开端有些猜忌,并且此次出战,本身就在营中,张炬竟然不问本身,自作主张,私行出兵。
“汤先生,张将军有请。”
董良昂首一看,认得此人姓汤名严夏,是董良帐下的一名参军。
冯燕现在还要依托张炬,不敢过于获咎他,因而随口解释道:“董良老贼,老奸大奸,我恐将军中了埋伏,故而鸣金出兵。”
“我与先生并无厚交,不知先生此来是为何事?”张炬说话也不客气,几近是以鞠问的口气,在跟汤严夏说话。
汤严夏道:“如玉,你不是久仰张将军威名,本日得见,还不快摘下斗笠,去给将军斟酒一杯。”
张炬一看,汤严夏身后公然站着一名女子,戴着黑纱斗笠,遮住了容颜,固然穿戴浅显的布衣,但是身材曼妙非常,凹凸有致,一看到女人,张炬是来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