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饭的闲人也垂垂的围了上来,男的,女的,都一脸坏笑的看笑话。徐长康转头问世人:“尝过那小骚/蹄子的味了没?我给你说呀,那屁/股/蛋白花花的,那奶/子软趴趴的,我操的她浪/叫连连,哎呀我的妈呀,得劲死了。”

晕!

蓉蓉不说话,徐长康又开端行动很大,又打又拧又骂:“骚/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骚/蹄子养小骚/蹄子,你娘就一向勾三搭四的,你爹就是个软/蛋,那头顶上都绿油油的成草原了也不晓得丢人。你晓得我我们村的男人聚在一起都如何说?我们都研讨甚么时候能一次搞你娘俩!”

徐长贵又坐回椅子上抽烟,抽了两根,长长、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说:“这一次你算是丢大了人了,人家黎桂桂你想也别想了,托人给找个远一点的、外村的、探听不到你这些丑事的闺女吧。”

徐长康气的将碗根柢往中间桌子上一蹲,汤汤水水溅了满桌子,他娘也不说他,只是忙活着拿抹布来擦。

如何会没有想过?只是……颜微妮低下头。

“让我想想吧。”颜微妮抬开端,内心已然下了决定,只是不能太急,要慢慢的来,她说:“陆韶哥哥,我们一起做,好吗?”

看的颜微妮一阵恶心,脑中的歌便断了,没有了共振的陆韶扭头看她,用目光在问:如何了?

“每晚你个脑袋!”又传来脚步声,这脚步走的急,走的轻,应当是阿谁叫做蓉蓉的,她倒是晓得此地不宜久留,仓促要跑回家。

陆韶先将颜微妮送回家,道了晚安,再从屋后绕回徐爷爷的院子。

那如何抱?

再听了一会儿辨清方向,颜微妮的脚步却游移了,仿佛,仿佛,不是徐长康用强,仿佛,仿佛,是两情欢腾……

“给我们弹一曲呗!”

“我给他打过号召了,蓉蓉昨晚本来是等的他,我给了他五块钱,他就让我去操了。”

弹到一段的时候,陆天渐渐转头密意的看着颜微妮,而微妮是晓得这段歌词的:“谁将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了嫁衣?……”

不对!陆天也是少年的表面裹着成年的心,他是晓得今后娶谁的,如果幸运,他会朝阿谁本是他老婆的女人靠近的!

那边并无凌辱,只是天作被地作床的田野媾*和,并不消本身惩强扶弱,再说本身此时脱手,四只眼睛看着,必会透露。

还是那句老话,赋性难移,过了很多年很多年,这蓉蓉结合旧恋人用“神仙跳”坑害了一个好人,徐长康当年那么骂她还真是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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