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俩人净扯些没用的,不由有些不耐烦了,问,“刘管家如何还没来,我给他打个电话。”
斐然皱眉,说,“但说无妨。”
斐然倒是点头,说,“他说要先测字,咱俩的八字我给他了,你再去写个字给他看看。”
见状,斐然立即拦了我一把,裘老头儿顿时一脸苦逼的缩回了椅子上,说,“我小时候学算卦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这特么是高危职业,我算了半辈子了,就没碰到过你俩如许的,不算打人,算了还打人,我特么赶明儿也得上份儿不测险了。”
我还是抓着裘老头儿的衣领没放手,那老东西刚才还一副仙风道骨的装逼样儿,现在那神采的确怂的不要不要的了。
裘老头儿有些严峻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说,“你俩虽有伉俪之相,却也有鳏寡之相,且呈一前一后之势,这我也有点儿看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儿,按理说这鳏寡之相在伉俪间理应只存于一方,你俩这有点儿特别。”
他如果真说我先死,我反倒不会有这么冲动了,竟然咒我的女人先死,老子先打到你吃屎再说!
斐然直接一把将我按回了椅子上,问裘老头儿,“这一卦连累了三人,我想晓得哪个是他。”
我见斐然如此焦急,便皱眉说,“你花二百多万问一个骗子我还能活多久,都不如把那二百多万留给我去清闲一番,就是明天死了,也特么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