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看现在,窦云松一脱手,江夏这小子,哪另有半点放肆劲,活脱脱就像只被撵得满地跑的狗崽子。
“好可骇的技艺,这小子铁定得被生撕!”
只是身为前辈,竟然拿不下小小年纪的江夏,实在尴尬。
“行。”常云飞转转头,重新看向窦云松和江夏。
“好快的技艺!”
阴恻恻地暗想着,窦云松气势更是拔高,明显身高不如江夏,却仿佛将江夏压了一头般,傲视道:“小子,现在报出你的师承还来得及。若你师承是我故交了解,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但你如果冥顽不灵,可别怪我动手无情!”
小小年纪再有本事又如何!
江夏这一脚正中窦云松下颚。
不过,他38点的战力值可不是安排,固然心惊,他实际上毫无惧意。
见江夏面露讶色,窦云松不由心有对劲。
明显像是将近抓到了江夏的肩膀,却被江夏一个闪身躲掉,窦云松心中吃惊不小。
他慢,江夏也慢!
他快,江夏也快!
“砰!”
他身形如电,疾奔至江夏跟前,双手曲勾成爪,如饿虎扑食般,别离抓向江夏的两肩。
武道虽有“一力降十会”之说,可碰上江夏这类技艺有如脱兔的,哪怕他自认境地比江夏高,也是力有未逮。
但是,场中,窦云松却已是惊从心起,额上排泄了一层盗汗。
对窦云松的气力那是叹为观止,重又燃起雇个大师保镳的动机,并且极其浓烈,常云飞侧头看向霍连山道:“霍总,既然你能请来窦大师,那你必定有这方面的人脉吧。要不给我先容先容?中介费多的给不了,百来万我还是出的起的。”
这一顷刻,窦云松终究骇然至极地认识到了江夏的真正气力,却已是悔之晚矣。
在窦云松两爪即将触及他肩膀的顷刻,他身形向右一闪,非常轻松地躲开了窦云松这两爪。
可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