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她入宫呢?
“父皇,这事和沄儿没有一点干系,那只是她父亲一时胡涂才会犯下的错。并且火线败北与此事有没有干系?还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请父皇明鉴。”萧君肴朝她掠了一眼,深怕舒沄说错话,便利足先登道:“恳请父皇下旨让儿臣领兵去火线,儿臣誓死抗敌,不堪永不回都城。”
她父亲的事她底子不晓得,当初也是他们振振有辞的说父亲通敌卖国,也没实际证据。
如何好端端的又扯上了父亲了呢?
趁她失神之际,他已经悄悄撬开她的唇齿,舌探了出来,缠绕着她的,和顺起舞。
舒沄竟然一时无言辩驳,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这就是他所说的,生在帝王家的无情和刻毒?
到底要如何说才好?如何开个这个口将这凝重的氛围减缓。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分歧,没有狂野、没有卤莽、没有火急。
既然他也说了静观其变,那他能够会猜到下一步该如何做,只是她很担忧他,不想他出事,更不想他太累。
“沄儿不知皇上是何意?”
突然,身子被他打横抱起朝大床而去,他狼籍的气味将她紧紧包裹,密不成分的贴在一起,沉湎在这黑夜里,无休无止。
“那你接下来想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