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刚落,中间的保护用力将麻绳往两端一拉,顿时一阵列剧痛从指头传来。
“凭你戴着的这一头假发?”凤香媛玉指直接指向她的头上那顶长发。
大师都晓得三王爷宠她,都不敢违背,只能硬着头皮听她的话上前去不顾舒沄的抵挡,直接押住她。
保护闻言再次上前。
“动机就是你不想当秃顶,以是就杀了木mm的贴身婢女瑞翠,至于证据就是头上的头发。”凤香媛说得理直气壮的,冷声号令道:“抓住她。”
“啊……”舒沄痛的凄厉大呼一声。
有一名老嬷嬷将夹棍拿上来,保护直接毫无包涵抓起舒沄的手指,那生不如死的刑具把她的手指夹在棍中心。
心中一颤,一起一落的,会是他吗?
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来抓人,她真没搞懂是如何一回事?
就算思疑她,也只能是由萧君肴来审,她有甚么资格在这里对她如此?
“王妃?”凤香媛闻言不由好笑:“你算那门子的王妃?王爷去过你那里吗?有在你哪过夜吗?说刺耳一点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就想操纵这头发勾引王爷。”
“王妃获咎了。”保护走到舒沄的面前,欲要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就因为她戴了几天假发就以为她是凶手?
“你这是歪曲,信口开河。”
“你们要干甚么!”非语见状就展开又挡在舒沄的面前,冲着两名保护吼怒:“走开,别碰我家蜜斯。”
“姐姐,你就别装了,如果承认了,能够免受皮肉之苦。”凤香媛走畴昔,望着她的眼神锋利,说出的话阴阳怪气。
舒沄看了眼跌倒在地上的非语,神采一变,朝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们,眼神一利,缓缓看向劈面的凤香媛和木苏婉:“你们究竟想干甚么?”
非语没顾及舒沄的神采,而是垂着眸持续说,越说越胆战心惊。
“……”舒沄抿紧唇,眸底一片酷寒,一句话也不回。
见状,她面色惨白,瞥了眼那夹动手的夹棍,指尖不断的颤抖,她抬眼看着凤香媛,出声回嘴:“我说了,我没有杀人,我要见王爷,你没有权力对我用刑。”
为甚么会没有头发呢?
头上一空,那一抹墨发掉落,舒沄心中愤然,抿紧唇,瞪眼着她:“凤香媛,我但是王妃,你没资格如许对我?”
本身的头发也被人在一夜无缘无端的剃掉了,是不是代表是同一小我呢?他竟然来了王府?还杀了人?
俄然,她脑中一闪,闪现出那一张妖娆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