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在本来的位置上,满脸笑容,似很高傲。
那手链就是他给她戴上的。
天子缓缓眯起眸,目光盯着舒沄,眼神有些锋利,直接道:“肴儿呢?”
香妃?
舒沄感觉耳边终究有一刻温馨了。
她皱了皱眉,疏忽。
突然,手腕的力度随之减轻多少,舒沄疼得抿唇,蓦地侧头抬眼瞪着萧君肴,只见他嘴角微勾,通俗的眸闪动着一抹庞大的光芒,似笑非笑:“有甚么都雅的,那是香妃娘娘。”
下一秒,左手腕又是被人捏得巨痛。
“母后,儿臣另有一个要求!”偶然坐着,悄悄的拂着琴弦,目光看着舒沄,“听闻三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对曾跳过凤凰炫舞,那可否请三王妃为我而舞,让大师大开眼界如何?以示孝心。”
萧君肴面上淡淡笑着,没说话,心中思路庞大,捏着她的手腕劲几近将她捏碎。
带着责怪之意的扣问,对于旁人来讲,那是透着一丝含混气味的,想替她得救。
她真的懵了。
她那身上衣服能够换掉,手链也可以是偶合,但是她刚走过面前身上披收回的香味,恰是身边这个男人身上蹿留着的香气。
那鼓噪,又格格不入的声音,终究停息了。
问到衣服?
“只要你,一件小事也会弄得风波不止。”天子冷冷的睨了舒沄一眼,满脸充满了讨厌之色,环顾众大臣,转眼看向萧君肴,沉声道:“老三,你再如何忙也要管好本身的媳妇,甚么事该做,甚么事不该做,这是皇宫,有甚么话干吗非要去御花圃,多此一举。如果不懂如何做一个王妃,就命人好好的教一教。”
舒沄内心很委曲,可面上却一句话也不说,不辩驳。只是偷偷睨向萧君肴,却见他看着天子,轻勾了唇角,垂眸点头,“是儿臣忽视了,父皇所言极是!”
萧君肴面色阴沉,拉着她一边走,一边嗤笑道:“如果想勾引七弟,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王妃,记着你的身份。”
萧彦廷立在原地,望着她被拉走,心中升起一抹酸涩。
皇后闻言,神采一喜,笑了笑:“心儿故意了,此曲是凤灵国圣物之曲,今儿有幸能听,是本宫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