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肴抿紧薄唇,敛眸。
“疯子。”萧君肴眸色一冷,低喝一声,便拂袖拜别。
舒沄颤抖动手背,那边火辣辣的刺痛,像脱了一层皮一样。
男人似高兴她的谛视,弯唇轻笑,自报姓名:“我叫萧煜。”
她连叫都健忘了。
舒沄蹙起眉,见非语哭得脸都花了,淡笑道:“好了,没事,你用盐水给洗洗伤口。”
一整天,她就待在屋里看书,连院子都未出去半步。
屋里人都一惊。
舒沄目光一凛,看着他:“她这是在理取闹,莫非王爷的眼睛也被蒙蔽了,看不清本相吗?”
舒沄亦是一怔,目光缓缓看向走出去的人,他着一身新月色长袍,料子是那种柔嫩丝滑的冰绸,裁剪得格外修身,更加显得他身姿英挺。面如冠玉,眸子乌黑晶亮,儒雅超脱得恍若谪仙。
进宫存候的事就这么不了了而之,并且她不想进宫。
“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打我们蜜斯。”果儿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非语。”舒沄丢掉手中的斗笠,伸手去扶非语,瞥见她脸上那立即闪现脱手指印,可想果儿有多用力,内心顿时像火烧一样,昂头直视着凤香媛,厉声低吼:“mm不是来敬茶,是来我这儿找碴的是吧?”
非语咬唇,去扶她。
姓萧?
她冷傲的态度,让他很不舒畅。
这是她嫁进王府第二天,却像一个被囚禁在樊笼里的鸟。
“没事,只要能让他们分开这里,这点伤不算甚么。”
俄然她想到了甚么?
深夜,非语都趴在桌边睡着了,她也还躺在软榻上看书,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她在走神,在胡思乱想。
舒沄还将来得及开口,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舒沄直接下逐客令:“请你们出去,我累了。”
一个耳光落下,非语跌倒在地上。
凤香媛一脸惊诧,没想到她竟然烫伤本身?
萧君肴神采一变。
凤香媛见此就不了了之,心有不甘,便扯了扯了萧君肴手臂:“王爷,姐姐她用心想烫伤我,就是不想让我进宫去存候,她必定是怕我独占鳌头,内心不平衡。”
萧君肴眸色一闪,眼睛还盯着她还踩着的斗笠,不紧不慢道:“本王.信她。”
非语跑出屋后,她才拧着眉持续坐回床上,垂眸看着那红肿起泡的手背,再看向床上的红色斗笠,眼睛庞大。
果儿身子一偏,站稳后就扬手一挥,“啪”的一声,清脆清脆,非语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记。
“你们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