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罗尚心中灵光一闪,叫起来,“何侠是要当即即位!建立新国,即位为王,这才气使敬安王府变得至高无上。”
这一句问得委宛缠绵,楚北捷被人灌迷汤的次数不知多少,恰好对娉婷一人灌的迷汤毫无抵当力,将眉皱成一团,但声音已没了方才的果断,“当然不是。”
楚北捷暴露笑容,“淡然,你没听清楚,娉婷的话里不是有‘至高无上’四个字吗?”
小池喧闹,冷风拂柳,华贵而不奢糜,一夜之间被烈火吞噬的敬安王府。
娉婷分开两年重回他身边,他总感觉她是个随时会碎的琉璃娃娃似的,只要见娉婷暴露郁色,他就不免担忧。因而悄悄走到娉婷身边,放柔了声音问:“在想甚么呢?你如何不去找长笑?”
楚北捷不等她说完,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她的眼睑,柔声道:“不要再说了,再说你又要难过了,你难过,我也会跟着难过。我将近前去且柔了,你还要我睡不着觉吗?”
楚北捷倒呆了一下,“你也跟着去?”
娉婷紧抿着唇,暴露一丝苦笑,“是为了敬安王府。”
楚北捷和娉婷互换了个眼色。
两人找到长笑,公然在阳凤身边,正与则庆玩得像两个小泥人似的。两个小家伙见了楚北捷,都缠上来想扯楚北捷腰间的神威宝剑。楚北捷想着将要分开儿子,抱着长笑又亲又捏,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把扭动着身子一心想去玩的儿子放下。长笑那里晓得父亲的苦衷,一下地就咯咯笑着和则庆跑远了。
“王爷把娉婷留在这里,不怕返来的时候,妻儿都不见了吗?天下这么大,娉婷好想带着长笑,四周游历一番呢。”
楚北捷送东林王后拜别,再回帐,见娉婷还站在原处。他看惯鲜血淋漓,是个杀人无数的将军,恰好就怕瞧见本身的女人悲伤。
楚北捷怕她因为这军报内心难过,本想逗她一下,让她放下少量烦忧,可听她这么一说,反而不好让她再出头,抬高声音道:“王妃是要看为夫的发号施令吗?本王服从就是。”眼中精光一凝,向着帐中世人一一看去,那气势竟不输于挥师十万的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