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几个弯,四周的喧闹声垂垂小了。两人走在巷子里,巷子越走越窄。两边靠得极近的土墙夹着巷子,连阳光都照不出去。
醉菊低呼一声,脸红过耳,站也不是,藏也不是,垂了头不敢看人,小声骂道:“我又不是一样东西,你如何能够向王爷要呢?”
番麓内心更加欢畅,嘴角往上一勾,嘲笑道:“跟着的这位仁兄出来吧,我们聊谈天。”
番麓被她柔若无骨的手一牵,心猛跳了几下,斜眼去瞅醉菊。醉菊本是偶然的,一心担忧着,底子没有留意番麓的神采。
“竟然只要两小我?”
这时,胡同别传来人声,楚北捷警悟地朝楚淡然使了个眼色。时候紧急,两人朝番麓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敏捷去远了。
葡光、葡盛如何死的,没人比他们两个更清楚。
醉菊扑哧笑出来,又忍住笑意瞪他一眼,“亏你还是城守老爷,整天不端庄,就想着逗人家。”
墙角后一道人影动了动,不一会儿,有一人缓缓踱步出来,浅笑着道:“见到你真叫人欢畅。也不来信奉告我们一声,不晓得我们都在担忧你吗?”竟是对着醉菊说话。
番麓想了想,竟然改口,“呃……错了,我且柔如何说也是一座城池,一个前提来换不划算,我要两个前提。”
“这个轻易。”楚北捷缓缓道,“我用刀刃对准你的指头,然后问她承诺不承诺。她说一句不承诺,我就切你一个指头下来。包管没有切够十个,她就会承诺了。”
醉菊吃了一惊,摆布看看。
“好,好,师爷看着办吧。”番麓摆摆手,打个哈欠,“本日的公事措置完了,你快去张贴书记,城守大人我要歇息去了。”
醉菊看他那神态,不像扯谎话,但番麓的话向来都不成全信的,因而抬高了声音诘问:“那你为何要带我出门呢?上面不是说了要你清查吗?万一被发明了,你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敷砍。”
“甚么如何办?”
醉菊瞪大了眼睛,失声道:“楚淡然!”
楚北捷见番麓机灵过人、脾气豪宕,对他已生出赏识之心,加上他对醉菊的那般心机,因而开诚布公,浅笑道:“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