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姜远略微皱了皱眉。
……
“纯元法体”先期在战役力上的上风，他起码还能用炼器手腕弥补，但“无垢之体”在贯穿法例上的助益，却罕见其他手腕能够达到。
搁下笔，姜远顺手在卷轴上悄悄一拂，淡淡的元力颠簸一闪而过，卷轴上的墨迹刹时干透，像是早已写好了十天半个月普通。
在将来，交战异天下的时候，那些大型战舟，战船，乃至于战地要塞，可都得靠工坊来炼制，绝对草率不得。
那些战体煞体剑体也就算了，姜远上辈子走的是法修门路，这辈子当然也不例外，但“纯元法体”和“无垢之体”的结果，却都让他相把稳动，一时难以决定。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感悟法例，那是到天人境才会开端触及的范畴，短期内底子看不出结果不说，“无垢之体”的其他结果，又比其他淬体秘法弱了不止一筹，换了其别人，只怕已经毫不踌躇挑选了“纯元法体”。
那滋味，只是这么想想，就已经让民气颤~
这一前一后，三百年的时候，身份就已完整倒置。
但是，“纯元法体”再强，再让他动心，在看过“无垢之体”的结果以后，他还是摆荡了。
而他本身，除了研讨秘法以外，还专门抽出了一点时候，进了一趟炼器室。
可姜远并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