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怪你乱施乱舍。”
“你此人怎地这般婆婆妈妈的,我便这般讨嫌于你?便各走各路,从今今后,我便被那些能人凌辱,亦不关你事,便是死了又如何。”那墨客一脸悲忿之色,又说的振振有词,慷慨激昂。
阿谁又道:“且当是个大女人好了,你便劫了去得。”说完那几名男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满脸轻浮之色。
“你若用心玩闹,我便得空作陪。”
断云断念中叫苦不迭,暗道怎地赶上这等难缠之人。
“也对,杨兄所言及时,你不说我倒未曾想到。”说罢一跃上马,追着人群去了。
等人群走后,杨不凡叫道:“哎,你这斯倒脱手豪阔,当今这乱世,这逃荒之人数不堪数,多如牛毛,你帮的过来吗?”
“……”
“……”
一起无语,二人行了足有十几里路后,那墨客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还未就教大哥贵姓大名,贵庚多少啊?”
“我不欺你,你也勿乱来我,你那宝马,这身衣衫,哪是平凡人家有的?不然又哪能若出这很多是非?还流落江湖?”
“都说四海为家了。”
那锦衣墨客闻言,也双手抱拳,一脸逗乐地哈哈大笑道:“有礼……有礼。”
“就便抢了你又如何?嘿嘿嘿。”一名大汉说完便脱手牵那明白马。
“你有钱吗?”
次日朝晨,断云铁清算好金饰,骑上黄鬃马,刚出清江城,就听到前面有奔马“嘚嘚”声,不由转头一望,本来是昨日那堆栈那锦衣墨客,骑的恰是明天马厩中那匹神骏不凡的明白马。
“难不成你想学我去偷不成?”
“何谓跟一时算一时?你要跟我到几时?你我各安所命,怎能跟来跟去,你欲往那边,我便护送你到得,你若家在清江城,便早早折返回城如何?”
断云铁见了,便将身上独一的一包肉干馒头,另有水袋一并给了那抱着孩童的妇人。
那锦衣墨客闻听到世人轻浮,神采微变,似想发作,却又忍住。
“我爱走便走,爱停便停,可曾碍得你事了?”
断云铁也不答话,起家上马便走,那锦衣墨客还是如影随形。
断云铁只浅笑了下,便不再理睬,持续赶路。
断云铁拴好马,叫了碗凉茶,又把水囊灌满了茶水,便坐在路边小桌上单独喝了起来。
“端的憨夫,怎地也须留些钱两啊,你那老马怎不也一并送了啊。”
“那为何我停你也停,我走你却又走?”
锦衣墨客来的极速,转眼便到了断云铁身前,又与之并排前行,姣美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之态,悠然地望着断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