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照办,只不过还未就教前辈贵姓大名?”
“长辈谢过前辈大恩,只是我本日便欲解缆去浙阳了,董家妹子便奉求前辈了。”
“哈哈……”
“前辈,家师十多年未曾在江湖露面了,但是认错人了。”
接下来的数日,断云铁便在这老乞丐的顾问下,垂垂病愈。
“哎哎不说了,说的心烦,你且先运功自行保养,我去讨些甘旨来。”说罢便起家拜别,留下断云铁一人怔怔发楞。
老乞丐远远看着断云铁,笑道:“小子,此屋虽陋,却也是个好处所吧。”
“听前辈一席话,可谓醍醐灌顶,令长辈豁然贯穿。”
“你还得带我去见那老东西呢,不承诺,我便不予你寻那小妮子。”
老乞丐又开口笑道:“你小子醒的倒也快,没真看走眼啊,我原觉得你年纪悄悄,却要似我这般去要饭了。”
“这……野……前辈谈笑了。”断云铁见这老乞丐称他徒弟‘九空鹤’为野鹤,一时有些难堪。
“不怕小妮子又入虎口?”
“您是说……家师吗?”
“这老东西收了你这么个浑厚诚恳的徒儿,武功也马草率虎,倒也算的是件幸事。”
“前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前辈……我这是在哪?但是您白叟家救的我?我睡了多久了?”
断云铁几天以来,未曾吃顿象样的,也顾不得长幼之尊了,拿起一只烧鸡狼吞虎咽起来,老乞丐眼一翻,斥道:“你小子难不成是这饿死鬼转世……”说罢也吃了起来。
这日凌晨,断云铁早夙起家,他初次出门,一推开木门,顿觉轻风吹来,一阵清爽、暗香、淡雅的泥土气味劈面而来。本来这房屋处在一片山田当中。暗道这老乞丐常日里邋里肮脏、疯疯颠癫的在街上讨食,却本来也是个会享用的清雅人士,又一想,这些前辈高人或许看破这人间繁华,名利早已视若粪土,只要本身清闲安闲,便也不会拘于这世俗目光,徒弟不肯行走江湖,想必也是这般心愿。
“前辈过讲了,这沉瞑心法和掌法,我却不如前辈看的透辟,忸捏。”
“这便如何是好?”
“谢过前辈拯救之恩,长辈再有一事要求。”
“总会有蛛丝马迹,归正老叫化整日无所是事,定会寻得的。”
“岂止识得,的确太识得不过了,若不然,我哪这般疯疯颠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