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拯救之恩……”想起家伸谢,却被那老乞丐按住了。
“这……他日父女得聚,定会隐居他处吧。”
当下断云铁将一起所遇祥尽的讲授给了那老乞丐晓得,只隐满了救古剑秋这一环。
“这便如何是好?”
“岂止识得,的确太识得不过了,若不然,我哪这般疯疯颠癫?”
接下来的数日,断云铁便在这老乞丐的顾问下,垂垂病愈。
“这小妮子要长的美艳,你何不娶了他,如此便可跟从你了,你既可护着她,又能抱得美人归,一举两得,哈哈。”
“我若救得那小妮子,又如何措置?”
“何止老了解,的确朋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傻小子来这夷陵倒是为何?”
半晌过后,二人吃饱喝足,断云铁问道:“前辈那边讨得这很多好菜美酒?”
“前辈……是使刀的?那日我模糊记得……前辈也是以掌退敌的啊。”
“过节大了,欺负我好几次了。”
“前辈当真火眼金睛,却不知家师与前辈有何过节?”
“前辈与家师有过……?”断云铁倒有些把稳他与徒弟有过节。
“十多年前,江湖上便再也不见那老东西的踪迹了,想必与我同是行姑息木之躯,再无争强好胜之心了。”他又了叹一口气道:“任你武功再高,终是敌不过这六合循环,无何如,光阴最是无情,人生一世,白驹过隙哪。”言语之间却透出些许沧桑悲惨之感,令人不堪嘘唏。
闭目调息几个时候后,就见老乞丐拎着一壶酒和一个大油布包返来了,布包往地上一摊开,香味四溢,这包里别离有两只大烧鸡和各种点心菜肴。
“你说的是那晚……席间那女子吗?”
“这……野……前辈谈笑了。”断云铁见这老乞丐称他徒弟‘九空鹤’为野鹤,一时有些难堪。
连日来,他足不出户,趁养伤之际,埋头苦修掌法内功,加上那老乞丐的一些指导,内伤渐已病愈。
断云铁恍恍忽惚中,只感觉满身滚烫,如置身蒸笼当中,又觉体内真气乱蹿,似有一股真气由后心凶涌而入,再游走于满身奇经八脉,断云铁吐出几口於血,便又昏睡畴昔。
“这许员娘家,本日做七十大寿宴,那厨房里头甘旨好菜多的数不堪数,要不是你这小子,我今儿便整日呆在那了。”
“惭甚么愧?方才还豪气千云的。”
“倒扰了前辈口福了,实在是罪恶。”
“我和你徒弟那老东西一样,已是多年未正儿八地经使过武功了,刀都锈了,若不是欠你这傻小子一顿肉包子,也懒管得这些啰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