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兄脚下包涵,哎呀……听我慢慢道来。”
肖望春胸口吃疼,喊道:“哎呀……是……是,我奸!我贼!断兄且住脚。”
走了数里路后,只听得火线好似有人在疾步驰驱。
肖望春站起家来,如此这般的将他一世人等的遭受说给了断云铁听,说道最后逃生之时,还是心不足悸。
肖望春这才缓过神来,见是断云铁,不但不惶恐了,反而有些欣喜,竟躺在地上笑道:“断兄好,断兄好,终是见到你了,嗤……哈哈。”笑的倒有些暗澹。
但直倒夜色来临后,却仍未见到人影,便连这帮人的萍踪也丢脸到了。
说罢又牵了牵明白,明白虽仍有些彷徨怕惧,却还是跟着断云铁走了。
再行了数里路,又见到两具死状不异的尸身,另有一堆未燃烧仍冒着白烟的篝火,暗道本来肖望春他们筹算在此过夜,却不知一只脚早已踏进了鬼门关。
断云铁闻言便把踩在肖望春身上的脚移了开来,冷冷道:“你快照实说予我听,若不然,我立时取你狗命。”
断云铁回想先前听到的那声惨叫,又回想刚见到这肖望春失魂落魄的模样,猜想所言非虚,当下问道:“你说我贤弟被那修儿带着了,往哪个方向走了?”
虽说这丛林之下暗淡非常,借着这微小的月光,断云铁却也无碍,他自小在原始生林长大,能够说见地过丛林里的各种凶恶和奇妙事物,更深谙这丛林的保存之道,此时再入这丛林,天然是得心应手、无所害怕。
再行了几个时候,路越来越难走了,他拍了拍明白,坐下身来,想休整半晌再行赶路,实再不可便只能在此过夜了,他倒有些摆布难堪了,怕带了明白进这深林,会引出猛兽来。
“废话少说,我断云铁天然说话算数。”
肖望春倒地后,还是手足并用,自顾惊叫着向前猖獗匍匐,嘴里还呼呼喘着粗气,断云断念中惊奇,走上前一脚踩住他,直踩得他趴在地上转动不得,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这般慌乱之下,我自顾不暇,委实不知他们二人往哪边去了。”
走了半个时候后,便赶上了一具的尸身,断云铁细细检察,只见尸首脸孔狰狞,身上尽有好些断了蛇身的蛇头咬着,浑身肿胀发黑还披发着一股恶臭,早已不成人型,心道这肖望春果然没有骗他,他晓得这帮人必是不慎闯进了这白蛇的领地,当下也防备起来,催促明白加快前行,公然,此时身边树丛中不时传来阵阵簌簌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