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看娘有多偏疼,大姐便能够出去玩,我却只能待在府里,每天读书、刺绣,我都将近被闷死了。”门内,梁静雅,她的二妹,常日对着她的时候老是横眉竖眼,摆布看她不惯,在她们的父亲面前,她却仿佛永久是个娇憨的长不大的孩子。
“凭甚么这身衣裳只能你穿?不对,你刚才叫甚么,‘苏姨’?好啊,就去了趟庙里,连娘都不认了吗?父亲,您看姐姐,她连母亲都不叫了。”
“你如何……”苏氏瞪大了眼睛,那眼中尽是惊骇,就像是白日见了鬼普通。可苏氏毕竟是沉浸后宅十数年的妇人,她很快扬起了一抹带着慈爱的笑容,固然那笑在梁静笙看来实在过分生硬了些,“静笙你如何返来的如许早,龙泉寺可不近,你又何必如许赶。难不成,是路上出了甚么事,你没去成龙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