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了半晌,点了点头。这几天,傅昭除了歇息,多数的时候都耗在了发明这四周的‘好’上了。朝霞,朝霞,彩虹……嗯,连路过的鸟都没放过,这日子,被他过得极落拓。
“而我……固然年纪悄悄,但是身负重伤,即便故意,也有力再上场杀敌了。”仿佛是听到了梁静笙的心声,傅昭如是说。未几时,傅昭握住了梁静笙的手,脸凑到她跟前,凝睇着她,悄悄地喊了声,“夫人。”
“我……”傅昭的声音大了些,而后还没说出下文来,就重重咳嗽了两声,随即有些勉强地用手悄悄碰了碰伤处。
“嗯?阿笙你吃这个,这个不错。”
不过很快,梁静笙便僵在了原地,她既怕靠在他怀里压住了他的伤处,也怕如果挣扎碰到了他的伤处,一时候只任由傅昭抱着。
傅昭听罢,愣了一下,而后又往嘴里送了口菜,配着饭咽了下去,“这个明天不是说过了吗?等我伤再好些……”
“嗯?”
傅昭说了半响,梁静笙还是呆愣着,因而他便持续说,“女儿要娇养,便像你好了,如果儿子,还是像我为好,不然,我会不忍心经验他……三书六礼......我们还是早点下山吧?不然待我们结婚,天都暖了。”
“这山不高,我们起早些,渐渐走,中午之前就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