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他们应当快到了。”陈起道。
    “我说梁姐,你俄然变得这么和顺,让兄弟有点不太适应了,总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受。”
    “算你聪明。”
    “那二呢?”
    八辆宝马,如同一条玄色巨龙,风驰电闪般行驶在济北郊区骨干道上。不到十来分钟的车程,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张店机场。
    “正在议论你们如何姗姗来迟呢。”张铮答道。
    
    话音刚落,一辆加长的奔驰车驶进了机场,不消说,这必然是张文晋副省长到了。
    “你说的固然有些过分,但的确很有事理,你如果有机遇碰上他的话,就替我好好的清算他一顿得了。”梁莉说道。
    “你小子真难服侍。对你凶点吧,你有定见,对你好点吧,你感受不适应,我严峻思疑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梁莉一改刚才的和顺,蛮横女友的神态又活矫捷现的揭示了出来。
    “还能如何?当然是损他一顿,或揍他一顿,狠狠的打掉他那股男人的虚荣心了。我要让他明白,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相互是划一的干系,在本身的女人面前,他并没有甚么高高在上的本钱。他如果不是出身在崇高家庭,如果没有梁老和司令员做背景的话,他实在甚么都不是。”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