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安闲,无拘无束,大把挣钱,大把交女友,生孩子像种地瓜一样,国度法律与你无关,党的规律也管不着你,对于你如许神仙似的闲人糊口,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放眼全部中原国,仿佛没有不恋慕你的吧?”董林相道。
“如何窜改?”
“那这说好的男女划一呢?”张铮问道。
“那是当然了,必须的。”董林相说道。
“我说董大哥,如何一提到吃软饭,你的反应这么大?我就迷惑了,这个词,仿佛对男人是一种奇耻大辱似的,有这么严峻吗?”张铮问道。
“去你的,你觉得一官半职来得轻易呀?要到我们这个位置,没有个二十年或三十年的斗争,连想都别想。”董林相道。
“你,哈哈!你说的不无事理,就算是到了这个位置,又有甚么意义呢?要钱没钱,任务倒是一大堆。一不谨慎,犯点弊端的话,不但这顶乌纱帽保不住,说不定还会来个身败名裂呢。张兄弟,说实在的,我们最恋慕你了。”董林相说道。
“当然是了。令我想不通的是,女人能够靠丈夫扶养,男人为何就不能依托女人呢?傍大款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你干吗对傍富婆就这么恶感呢?在这一点上,你应当向那些傍富婆的前驱如卢梭,巴尔扎克和柴科夫斯基等人学习,作为名流,人家都不怕风言风语,而你这个厅长又怕甚么呢?”张铮引经据典道。
“不就是一官半职吗?多大点事呀?”张铮不觉得然道。
“我才不怕呢。董大哥,要不如许得了,你不是担忧被刘姐包养而被别人笑话吗?兄弟胆小,不怕笑话,那就让刘姐包养兄弟得了。”
“我说董大哥,咱这看法太后进了,你就不能与时俱进地窜改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