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一回宋将军,谢柏又问,“江女人如何?”
张嬷嬷笑,“女人用一些吧。”
静薇捧上茶,谢柏接了,笑道,“她们虽好,又不管我叫二叔。”
谢莫如又道,“叫二叔说,老宋将军这般仙颜,我看三老太太很普通哪。”哪怕现在三老太太有些老了,但一小我年青边幅如何,老是能推断一二的。
谢柏反是赞叹,“这也难怪,传闻当年江女人的祖父,老宋将军就是当朝驰名的美女人。传闻老宋将军初时是太\祖天子的侍卫,那会儿太\祖天子转战天下,有一次刺客行刺太\祖,老宋将军上前护驾,那刺客一见当年的老宋将军,当即被冷傲个好歹,直呼‘怎忍此等美人死于刀下’,遂回身拜别。”
谢莫如点头,是啊,大家是大家的情意。
谢莫如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嬷嬷说养女随姑,但,江行云从貌上看真与三老太太没有任何类似之处。
“笨。”谢柏刷的甩开手中泥金折扇,风采翩翩的摇上一摇,促狭一笑,“丑呗。老宋将军生就俊美,当年娶妻也是驰名的美人,两人都是极好边幅,不想生的闺女平常,岂不伤感。”
谢莫如问张嬷嬷,张嬷嬷道,“这谁晓得,三老太太向来糊里胡涂,她办的事,还能有甚么章法不成?”张嬷嬷早就厌三老太太厌的了不得,对这老婆子从无好感,在张嬷嬷看来,三老太太这等神经病,做出甚么特别的事都不希奇,倘三老太太真干了甚么不特别的事,那才叫希奇呢。
谢柏问,“那江女大家生得俊,脾气可好?”可别又是一个三老太太。
谢柏傍晚来杜鹃院时说话,“这天,眼瞅着立秋也不见风凉。落衙回家一身的汗,嘿,这回可贵,见墨菊端来冰碗,我还说呢,她们如何体贴了?厥后才知是你送的。”
张嬷嬷道,“要不要给太太那边送一份。”这些天,太太待她家女人靠近了很多。在这家里想安身,到底得仰仗太太。太太既主动靠近,女人这里也得孝敬着些才好。
谢莫如想了想,道,“祖母有了些年纪,不好用这些凉的东西。倒是二叔,当差辛苦,给二叔送一份吧。”
谢柏呷一口凉茶,提及本日消息,“我传闻宋,不,江女人来过了。”
谢二叔已是准驸马,且已授官,又宫里经常相召,故而早早说好出门的事,一向拖到现在。谢莫如笑,“嗯,我就等着二叔了。”
谢莫如笑着点头,“记得了。”哪怕实在看不出江行云与三老太太这对姑侄哪怕有一丁点儿的类似之处,可嬷嬷的丁宁总能叫她感到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