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峰看着她精美的面庞,神采有些恍忽,“当年,为父方才拜读在你外公门下,因为勤奋好学,你外公对为父甚是赏识,为父才得以常常出入赵家,也是以熟谙了你母亲――当时已经名扬天下的赵家嫡女赵云月。”
洛妍兮抿了抿唇,只定定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呵…若你说得都是真的,那你十年前又怎会任母亲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洛妍兮面上带着讽笑,心中的恨意更甚。
洛遥峰面上染上一层痛苦,放在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好似在死力压抑着甚么。
洛妍兮终究忍无可忍地痛斥一声,“你这么说有甚么按照?你奉告我母亲为甚么要那么做?!”
桌子的一角完整移开,洛妍兮抬眸看去,眸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诧,那不是……
大梁女子固然不若南疆,漠北两国女子职位低下,却也是实打实的男尊女卑,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洛遥峰如果真的想见母亲又怎会晤不着?
他有些黯然地低头,似是难过的叹了一口气后,他屈指悄悄地敲打了几下桌面,那符合得极好地桌面很快移开了一角。
洛遥峰说到这里,面上噙着浅笑,似是想起了甚么夸姣的事。
“初见你母亲时,为父便被她满腹的才情,绝世的面貌深深地佩服了,但是为父当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秀才,和她的不同又何止云泥?所觉得父只能藏起对她的倾慕,像一个兄长一样体贴珍惜她,向来不敢有过分的奢想。
为父天然是不信,翠儿便从铜盒中取出了你母亲的亲笔信和赵家嫡女的信物流云簪,以证明她的说辞。证物在前,也容不得为父不信……
洛妍兮只是悄悄地盯着他带着忧愁的脸,抿唇不语。
为父本想亲身去证明一番,但是你母亲早在一年前宣布身染沉痾,今后闭门谢客,连为父也见不着她一面……”
好久,他叹了一口气,欣然隧道:“兮儿,当年的事远比你想像的庞大……如果能够,为父还是但愿你早点分开都城,不要再掺杂到这些事中来了!”
“如何能够?你是母亲的夫君,如何能够见不着她一面?!”洛妍兮越听越感觉荒诞,禁不住冷嗤一声。
洛遥峰觉得他这么说,就能推辞掉他把她抛弃乡野数十年不闻不问的任务了吗?
洛遥峰似是无可何如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兮儿……你母亲的企图,为父确切说不出来……
这件事,至今想来,为父都不敢信赖……席间不知为何先皇俄然提起你母亲的婚事,你外公便顺水推舟,成全了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