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两千两,是两千两耶!”杏雨冲过来一把把银票抢在手里,两眼放光的说道:“好多银子啊!”
“我就是来给女人带个话,徐家表少爷下午过来了,夫人说早晨要好生清算一桌晚宴,让女人早些畴昔帮手。”
“啊?”
“那倒不是,夫人房里的嬷嬷在一旁陪着呢,徐四只是说他亲身过来就是代他家少爷给女人你赔罪的,说是前几日在全福楼不谨慎撞坏了女人的糕点,特地赔给女人一份。”
一旁的沾衣顿时就明白沈君芫的意义,立即把第一层食盒里的点心都端出来,然后拿起食盒第一层的盒屉翻过来……
两千两实在不是个小数量了,要晓得现在沈家未出嫁的女人们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八两,即便按信上所说,这是五年红利,那均匀一年红利有两百两也是非常不过,更何况,徐竹青曾说这是不算甚么的一层利!
“哎呦!”正说的高兴的,俄然脑袋被敲了一下,杏雨转头一看是沾衣,顿时忍不住问道:“沾衣姐姐,你打我干吗?”
可贵这几日气候好,上午又收到了徐竹青送来东西里有几刀上好的纸,一时心血来潮就带着沾衣和杏雨两个忙和着制作些雨花小笺出来。
“之前表少爷送礼都是送到夫人那,再由夫人房里的姐姐或小丫环送过来,本日不知如何回事,表少爷身边阿谁徐四竟然亲身送到二门来了,并且――”
正对着银票傻笑的杏雨,约莫是因为抢银票站的离沈君芫近,模糊听到了她的自语,忍不住问道:“啊?女人,你说甚么?”
沾衣出去迎时,瑶黄已经走到院子了,不过一小会,瑶黄就跟着沾衣走了出去。
沈君芫一愣,“专门给我的?徐四就这么和你说的?”
“一层利……算不得甚么……”沈君芫拿着那封信不自发有些入迷,喃喃自语道。
见沾衣明显还想说道杏雨,沈君芫从速拦了,“好了,好了,你也晓得她的,是有分寸的,你先上外头看看,仿佛是母切身边的瑶黄姐姐朝这边过来了。”
“徐家表少爷差人来讲他得了一批上好的文房用品,给老爷、几位少爷和女人各送了一份,女人这份我给拿来了。”
内里应当有甚么吧,沈君芫有些不肯定的拿起一块糕点看了看。
杏雨喃喃称是,见她较着听了出来,沈君芫也不再多说。
自向来了金陵,徐竹青和沈家二房的人来往靠近,常常像这般不时送些甚么,沈君芫到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说完,见沾衣竟然站着未动,脸上的神情另有些犹疑,猜疑地问道:“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