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不好订交,自沈家和宁王结结婚家,想要通过沈家和宁王攀上干系的,二皇子并不是第一个。
曹老太爷立即躬身答道:“回殿下的话,都是臣的孙女无福,沈家公子自是芝兰玉树品德贵重。
二皇子也深知沈家的干系不是一时半会能攀上的,京里那么多人家,能让宁王独独选了沈家做亲,便知沈家也不简朴,便未几说转而问道:“对了,明天要和曹家退亲的不晓得你们家哪位少爷?”
当时京里不知多少宗室和京官打德安的主张,想要通过德安和宁王拉上干系,偏德安和沈家三少爷沈济安看对了眼,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宠女儿的宁王晓得了不但不禁止还求旨赐婚,等这动静传出来不晓得多少人捶胸顿足扼腕感喟。
“这事啊,你们就放心吧,我也是偶然间晓得的,只要拖过这段时候,过些光阴啊,二皇子就顾忌不上我们了,再说我说了甚么,实在我也没甚么。”
二皇子见站出来的少年,年纪不过十四五,却端方漂亮,明显是来退亲,脸上却带着暖和淡笑,并不以此为耻,忍住暗叹一声,沈家公然是清贵王谢以教子闻名,管中窥豹,只此一子便可看出沈氏后辈之优良。
“那你那般说又有甚么事理?”冯氏也略有些不解。
不待沈济忠答复又接着道:“不是小王自夸,我家的大姐儿虽是侧妃所出,却自幼养在王妃身边,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都不在话下,定不会委曲了令公子。”
想和宁王拉干系的不知凡几,偏宁王此人,是京里出了名的混不吝,说好听点是脾气中人,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个地痞败落户,看扎眼的能和乞丐坐城门口大街上喝酒,看不扎眼了直接金銮殿上挥拳头,连圣上都拿他没法,凡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儿郎,叟翁倒是谦善了,单看令公子品德边幅,全部上京能出其右的也少有了吧?”二皇子说完转而看向曹老太爷,问道:“如此好儿郎,该是不成多得的夫婿人选才对,不知曹卿因和启事与沈家退亲。”
已经说了,二皇子也不筹算再藏着噎着,接着道:“今儿见到沈家至公子,倒让我想起前些日子,王妃跟我提到家里大姐儿到了婚配春秋,需求好好个寻摸个夫婿了,不知叟翁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