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嬷嬷见冯氏感念,担忧她想起老太爷的事悲伤,转了话题:“老夫人,那管家的事,您可有甚么筹算,这账册子还在老奴那呢?”
冯氏对燕嬷嬷另有甚么不成说的:“到不是为别的,还不是家里这些事烦恼。我这几个儿媳妇倒是都是孝敬的人,可偏没一人能撑起这家事。”
“可见到太夫人了,太夫人如何说?”萧氏喝了口茶直接问道。
萧氏是他教员骊山先生的女儿,和他算是师兄妹,骊山先生倒是家教松散把她教的很好,我见了也没甚么不对劲的,便和老爷说给定了下来。这几年她和老二琴瑟和鸣,也算是一桩功德。”
冯氏上了年纪,每日午后需求歇响半个时候,季嬷嬷来时,冯氏刚歇响醒来,正在燕嬷嬷的奉侍下梳洗。听到丫头的禀报,插簪子的手停了停,想了想偏头叮咛:“让她在偏房等一刻,一会儿再传她出去。”
燕嬷嬷惊奇的问:“老祖宗这是如何了,但是有甚么不好吗?”
幸亏自从生了萝姐她也有了几分为母则强的架式,这些年渐渐也学了很多事,只要她能照顾好老三一家子我也就求神告佛了,也不希冀她其他的了。”
季嬷嬷来回话时,萧氏正在偏房带着丫头们归置带返来的物件。因此次从茂州返来沈济堂是要留京的,茂州那边很多用惯的物件便都带了返来,大大小小的东西堆满了一屋子。这些东西有些是当下要用的,有些需求放到库房里存起来,零琐细碎的清算起来非常费时。
听到燕嬷嬷的阿谀,冯氏笑骂了一句:“我和你说几句知心话,你到还阿谀起我来了。”
想起之前的事,冯氏也是会心一笑,又带着几份难过感慨。
冯氏到也不是真的担忧,和燕嬷嬷阐发道:“老三媳妇?德安郡主?!那就算了,当年她和老三是如何凑到一块的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