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竹青思考了下,还是不解的摇点头,“这是为何?”
沈君萝好轻易喘匀了气,说道:“俊睿哥哥在山上滑了一跤好似摔到了腿,六mm和姐姐们不放心已经先归去看,让我是过来奉告你们。”
“不准出去?”徐竹青看了沈俊熙一眼,又朝四周看了看,“吃睡在这里?这里莫非另有床榻之物?”
“那是因为没多久我姑母就出嫁了,三叔就由大伯和我爹轮番管束,本来大伯和我爹对也有些宠着,但有次三叔肇事被祖母发明了,祖母就把大伯、我爹和三叔一起惩罚了一次,那次以后,大伯和我爹管三叔峻厉了很多,三叔也收敛了很多。”
沈俊熙从书架伸头一看,笑着说道:“这个啊,都是我们在这读书时誊写的,那些笔迹稚嫩的是几个弟弟抄的。实在我们每次来着苦读,很大一部分时候都是在抄诗书。我大伯常说‘读书百遍其意自见’,没事便要我们多背背多写写,而这里温馨,在这抄诗书一来无益于熟谙诗文,二来更能静下心来磨练笔迹。”
“这里最后是我大伯和我爹读书时的居处,传闻祖父当时特别峻厉,大伯和我爹在这里苦读过好一阵呢。”
沈俊熙细心看了看沈俊睿,见身上除了一些擦后和泥巴,就是腿上看着也并没有甚么伤口,想来多数不会有大碍。
“当然有啊,在这里。”沈俊熙带着徐竹青来的书架的一侧,书架里侧的石壁上竟然有个只容一人通过的门洞,走进一看竟是个简朴的寝室,内里有两张石床,一应物品都极其简朴。
当下三人便往内里走,大抵是内心焦急,沈俊熙的脚步不免走得快了些,可这出去的路和出去的路就那一条并未几好走,徐竹青在一旁不免安抚,“俊熙表哥还当宽解,山上他们这几天都去,又有下人跟着,我想俊睿表弟不会定不会有事的。”
“也没甚么,你也晓得我祖父和大伯都得了状元,就是我爹也是探花郎。不晓得甚么时候啊,我们家这处书房被内里功德的人传的到处都是,都说这里是‘状元洞’,越传越奇异。因而就总有人上门非求这要到这来,有些呢是要来看看,有些还想在此借读,我家担忧这越回绝内里的人猎奇心越重,最后就想出个别例,每年寻个时候,允人上门。这凡是上门的多数是读书人,但也有特地携子孙来的人。把我们的练字抄的书都放这,如果有人问起,我爹就要这伴随来的下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奉告是哪位少爷抄的,然后不是那携子孙来的人经验子孙,拿我们做比较,就是外头传言,沈家的哪位少爷字如何如何,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