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意义是……”
东方舒曼没由来的便是这么问了，眼睛也微微眯着，定定的看着东方流云。
东方流云怔了一下，摇了点头，“没有。实在没有人生下来就理所当然的应当获得谁的庇护，统统对你支出，对你好的人，都是因为豪情的存在。这个事理，我一向很清楚，你的态度，我也能体味，以是没有所谓的痛恨。”
见东方流云也没甚么太大的情感起伏，东方舒曼便也这么问了，衰老的眼神也紧紧的锁着东方流云那张清丽的小脸。
“流云蜜斯返来了！”
好一会儿以后，东方流云才出声问道。
东方舒曼说着，忍不住又轻咳了几声，有些怠倦的往身后的椅背靠了去，“我等下会让阿彩畴昔叫你，你去吧。我歇会儿，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