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夏夜嘴角扯过一道非常冷酷的嘲笑,语气倒是有些云淡风轻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那些东西真的就有那么首要吗?高兴的过平常一点的日子有甚么不好的?非要贪婪得永无尽头?”
邓文文已经衰弱得几近说不出话来,席夏夜听着,那声音也是非常的微小,但是也能模糊听清楚这些话,倒也没有甚么太大的感受,现在,更多的,也就是感慨了。
邓文文连续短促的呼吸了几下,吃力的睁着眼看着席夏夜,微斜的嘴角还溢出些许的水渍,一句话讲得非常吃力--
她的声音微小了下去,垂垂的飘散了,瞳孔也垂垂的涣散,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轻颤的身躯软了下去,但是被席夏夜轻握着的那只手却俄然一转刹时用力的握住席夏夜的素手,席夏夜模糊能感遭到,仿佛她的手掌内心被塞出去了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