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天一片阴沉,氛围中披发着丝丝潮湿,仿佛像要下雨。
晏听雨报出了此次副会长侯选人名单,推举人、推举的来由。
左小刺仍然是反戴着一顶鸭舌帽、一身黑衣服、单肩跨着一个玄色背包的平常打扮。她走到游清微身边的第一句话就是:“游骗子,这回不管如何样都得给我办张会员卡。尼玛,我在内里等了你半个小时。”
午餐过后,游清微带着路无归出了门。
左小刺很无语地问了句:“你想吃人肉吗?”
跟着晏听雨一抬手,当即有穿戴道袍手执桃木剑的人上前,“呼”地一声用力一扯,把那块庞大的红布揭开掀走,暴露一个充满铜锈的大型铜器。这铜器似鼎,有三足两耳,结满了红锈,其间还异化了很多黄泥,像是刚从土里翻出来的。
引申意义就是:宰我!
她掐着点来得定时没早退,茶会也破天荒的没迟延。
副会长推举的第一场比试则跟这东西有关。
游清微起家,说了句:“小闷呆,你跟我一起去。”
茶会上,很多人低呼出声,乃至有人失声喊出声:“冥器。”
薛元乾冷静地看了眼路无归,说:“刀放家里了。”一阵心塞。幸亏游清微和路无归都穿得挺随便,不似赴宴的模样,他一身白衬衫站在她俩身边也不显高耸。
晏听雨在记念游道法的时候便有人朝游清微看来,再说到副会长推举的时候看向游清微的人就更多了。
游清微看着路无归哼着不着名的曲子把背包往她的怀里一塞就迈着欢畅的小步子蹦蹦跳跳地跑到院子里等着出门了,一阵无语。她感觉路无归是真的没有半丝大鬼妖要去见一大群捉鬼抓妖的大师的憬悟和不安。
路无归“哦”了声,她见到游清微把她的背包落下了,从速抱着本身的包跟在游清微的身后入场。
薛元乾穿得非常正式,脱下了一身长年走阴穿的活动装,换上了笔挺的中山服,然后悲剧地跟办事员撞衫了。幸亏已是蒲月末,气候够热,他把中山装脱在了身上,穿戴白衬衫下了车,若无其事地走到游清微的身边。本觉得本身跟办事员撞衫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成果刚走到游清微中间,就听到路无归指着听雨楼的大门说:“出来还要脱外套吗?”又问他:“薛元乾,你向来不离身的刀呢?”
听雨楼临湖而建,依山傍水,复古的中式修建掩映在一片青山绿水间,非常清幽。因是会员制,明天又是协会包场,左小刺和薛元乾没有会员卡和请贴不但进不了大门,连泊车场都进不去,只能将车停在路旁等游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