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快去把你们这儿的头牌莺莺给我叫出来。”陈东珠终究吐出了阿谁久违的名字,她俄然有些小小的等候,因为她一向不晓得那位莺良娣究竟长个甚么模样,现在就是要揭开答案的时候了。

“你如何晓得我是女的?”陈东珠感觉本身打扮挺像样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露了马脚。老鸨子摇着扇子,把自个身上的香粉往陈东珠的身上扇,跟她打趣道:“哪有像您皮肤这么细致这么白嫩的男人啊,如果有不是寺人就是人妖。”

“哎呦,真是倒了霉了。”李荇被打的浑身疼,疼的他直抽气,想到方才陈东珠“凶暴”的模样便骂道:“如此泼妇必然嫁不出去,哪个男人娶了她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少啰嗦,快点叫人。”陈东珠并不晓得老鸨子看破了她的鬼把戏,还想持续装下去,却听老鸨子说:“我们这压根就没有甚么莺莺,我看你明天是用心来砸场子的吧?”说罢老鸨子已是摩拳擦掌,身背面垂垂围过来几个壮硕的龟公,手里具是拿着兵器,仿佛随时筹办要干一架。

“这……快意但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老鸨子有些游移,因为她们东风馆里甚么样的女人都有,就是没有陈东珠口中的莺莺。就在这时一个龟公走上前跟老鸨私语一阵,说是锦缎庄的人来接快意女人了,老鸨这下傻了眼,看了看陈东珠和碧桃,又看了看龟公,这锦缎庄不是已经派人来了吗,怎的又派了人?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男人连连告饶,陈东珠看到那男人的长相,猛地停了手。

听到男人的喊声,几名黑衣人敏捷围了过来。陈东珠见那些黑衣人拔剑的拔剑,掏刀的掏刀,都不是好惹的,便停了手,拉着碧桃一起飞奔,大气也不敢喘,径直回了将军府。

“呸呸,你才是寺人,你才是人妖呢。”陈东珠感觉老鸨子身上的香味太难闻了,忍不住捂了捂鼻子,开口道:“我的确是女扮男装来着,我是来接人的。我们家公子身份高贵,不便利亲身到这类处所来,特命我请你们的头牌到我们庄子里坐一坐。”

陈东珠的腿完整病愈了,她除了骑马以外最想干的事就是打人,打现在还是东风馆头牌的莺莺。

第〇二章打人

“能上你们这来的还能有哪个张员外!”陈东珠闪动其词,归正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陈东珠灰溜溜的往胡同里钻,这时见乌漆墨黑的窄胡同里停着一顶肩舆,她稍愣了一下,随即便想从肩舆旁绕畴昔。胡同里太窄,她侧身才气才气从肩舆旁绕过,当时候刚巧是脸对着墙壁的,正在这时从东风馆里走出个醉醺醺的男人,他朝肩舆的方向径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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