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珠感觉那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感觉应是熟人,因而打顿时前想要看个究竟。谁知那人见陈东珠靠了过来竟是连连后退,他愈退陈东珠愈上前来,最后那人干脆调转驴头撒丫子开端跑起来,嘴里大喊着:“拯救!”

第十六章遇刺

“何斐,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陈东珠话音刚落,忽的从四周八方窜出十来个黑衣人,他们个个面带黑巾眼神狰狞,手中握着的长刀闪着银亮坚固的光芒。黑衣人们二话不说向着陈东珠跟何斐围砍畴昔,何斐见状弯下腰直往马肚子下躲。胭脂猛地扬蹄,差点把他给踩死,陈东珠赶快侧身哈腰,伸手一捞,提着何斐的腰带把他拽上马背,二人共乘一骑。何斐坐不稳,手不自发的扶在陈东珠的腰上,陈东珠身形丰盈,何斐摸到那薄薄衣料下柔嫩的触感,不自感觉脸颊发烫,他松开了手,谨慎翼翼的捏着陈东珠后背上鼓起来的一块衣褶,争夺不碰到她的身材。

何斐脸朝下趴在陈东珠的肩上,一向没动,也一向没有吭声,陈东珠心下一沉,阿谁书呆该不会是死了吧,她忙急声唤他,没有答复。她扳住何斐肩膀,将他的脸翻了过来,见他眉毛紧皱着,紧咬住嘴唇,神采煞白煞白的,似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这时她才发明他一只手紧紧的护住另一只胳膊,想是坠马时摔断了,他的额头也擦伤了一块,伤的不轻。

陈东珠骑上马,手重重的在马股上一拍,胭脂得号,猛地嘶鸣一声,绝尘而去。陈东珠低伏着身子,感觉背后一片湿粘,想来那伤口应当很深。这时候何斐也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了,他活了二十来年,现在竟是让个弱女子给本身挡了一刀。

“额,鄙人……”何斐下驴,说话时微微低垂目光,他装病逃婚,于陈东珠无义,再见面感觉脸上无光,同她说话倍感难堪。

关于何斐悔婚之事,陈东珠略微一想便豁然了,她不能逼迫一个不喜好她的男人娶本身,再说了他看不上本身是他眼拙,他眼睛有病,她该当怜悯他,何必因他本身的缺点而恼火气坏了本身。她一向如许大大咧咧的,说话也没发明何斐的不安闲:“哼,胆量小还走夜路。”她随便一个打趣,倒把心有惭愧的何斐给呛得面红耳赤。

她问何斐:“这些人是冲你来的吗?”真不晓得这个书呆是如何惹到如许了不起的仇家,竟要对他下此杀手。

陈东珠扬了一鞭子,抽中一人的眼睛,那人捂着眼睛疼得满地打滚,其他黑衣人慑于鞭子的短长,纷繁后退,皆不敢冒然上前。陈东珠见状狠夹马腹,趁机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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