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点点头,用干毛巾随便擦着发梢,一边问他说:“你难不难受?想不想吐?”

此人到底有完没完,真醉还是假醉?郑绣将信将疑地看畴昔。

郑绣认命地叹了口气,让茗慧等人把碎瓷片打扫了,又重新泡了一碗蜂蜜水来,叮咛茗慧去看看薛劭,那孩子看他爹喝醉了,就没跟着过来,本身回屋梳洗睡下了,也不晓得现在睡了没。交代完,她最后让他们都退了出去。

他本不是个话多的人,喝醉了倒是聒噪起来,那嘴嘚吧嘚吧不带停的。

郑绣抿了抿嘴,脑筋里胡想了下把瓷碗扣在薛直脑门上的场景……

叮咛完,郑绣才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净房。

幸亏薛直没再对峙,又乖乖爬回床上去了,只是说:“那你可快点,一会儿找不到你我但是要去寻你的。”

那呜哭泣咽的哭声从他口间断断续续传来,而她脸上上濡湿的不是别的,而是薛直的眼泪。

她往中间挪了挪身子,还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郑绣头疼道:“你乖乖待一会儿,我洗个澡很快就来。”

郑绣脱完了衣服,入了热水,用澡巾才身上搓洗着。洗着洗着,就想到了放在给薛直沐浴的时候,看到他腿间的那东西——固然那边体毛很畅旺,一团乌黑,但还是能看到一个枚红色的圆柱形物体。只是那东西看起来那么小,如何也不像那一夜握在手里的形状……

没想到薛直拥着被子在床上假寐,听到响动就坐起家来,“阿绣,你返来了啊。”

她恶狠狠地想如果薛直还执意要跟他去,她可就不管他真醉假醉了,先打一顿再说!

郑绣这每天不亮就起来筹办了,白日忙了那么久,早晨又跟他斗智斗勇了一番,固然中间小睡了个把时候,却还是感觉困乏起来。她想再撑一会儿,可脑海里一个声音几次再说:想着归正该来的迟早要来,睡吧睡吧……

困得很那就好办了。郑绣擦汗了水,吹灭了桌上的纱灯就上了床,好声好气道:“那快睡吧。”

郑绣想着想着,脸就更加红了,而后甩了甩脑袋,她也喝醉了不成,在这里瞎想甚么。

薛直‘哦’了一声,走到床前踢了鞋子,爬了上去。

郑绣蹙着眉头,心机转了又转。俄然想到了甚么。算算薛劭的年纪,他应当也是在薛直离家前后出身的?但府里下人对他出身一无所知,茗慧也只晓得她是薛直跟人在外头生下的。茗慧不会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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