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妇道人家给个鳏夫送东西,特别小姑子还是个孀妇,本就轻易招惹是非,现在还一起寻到了别人家里,天然是想着早走为妙。
不过第二天一早,他便又过来了。
郑绣心念一转,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
两柄菜刀在薛直的部下舞的虎虎生风,郑绣在中间看着,的确感觉这行动快的要生出重影了。
白猎户家的还是跟薛直伸谢,然后道:“薛猎虎不肯来家里吃酒,我便只能再亲身上门送些年货来了。东西不算好,只望薛猎户不要嫌弃。”
郑家的堂屋跟灶房不过一墙之隔,一进堂屋,灶房里那剁肉的声音便清楚可闻了。不过薛直也很快就停了手,出了灶房来到堂屋。
郑绣本觉得薛劭如许的男人,多数是不肯意穿这些略女气的东西的,没成想薛直不觉得意地接过,直接套上了身。倒实在是个不拘末节的。
这白孀妇看本身如何像看情敌似的?
不过薛直固然有力量,刀法高深,对厨艺到底是不通的。郑绣在中间时不时地提示一句:“该翻面了,对,全数翻过来。”
白孀妇无忙可帮,打量了下郑家的灶房。灶房是不久前创新过的,她刚进门的时候就发明郑家几间青砖大瓦房极其气度,里头陈列简练却不失风格,别说在村里,就是在镇上都算的上面子了。即便是灶房里,炉灶都是新起的,厨具固然都是用旧的了,但都洗濯的干清干净,别离妥当安排。就是眼下就要开饭,灶上的配料一样一样放着,错落有序,亦不显混乱。一看便晓得筹划家务的人极其敏捷。
郑绣低头一看本身身上的蓝布围裙,再看薛直身上的短打,便解了围裙道:“猎户穿上吧,这肉汁沾上身腥的很,也不好洗濯。”
“两位里头请,我去请薛猎户出来。”
白猎户家的夸的如许直白,还带出了白孀妇的闺名。薛直便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起家对着她一抱拳,道:“郑举人家的篱笆还没修好,我先去忙了,眼看着也到了午餐的时候,白大哥在家也需求人照顾,嫂子如果无事便早些归去吧。”说罢便独自去院子里修补篱笆了。
不过郑绣刚‘铛铛当’剁上肉馅,薛直已经在外头听到了声音,撸了袖子进灶房说:“这等粗活,大女人让我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