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刚打的是五禽戏。”
薛直还在蹙着眉头想那封信的事,见他走到本身面前,才反应过来,“打完了?恩,打的挺好的。”说着还煞有其事地点头道,“但是这套长拳讲究的是力道和速率,你这力道速率都还不到家,还需求勤加练习,经年累月地练下来才气有所小成。”
金银财帛赏下来,下人直接将东西都送进了浩夜堂。
浩夜堂的库房久未开放,甫一出去,他便闻到一股霉味儿,不由就蹙起眉头道:“账簿在我前院……阿嚏!”然后就是一个清脆的喷嚏。
郑绣几次看了几遍,脸上的笑意是止都止不住了。
他把钥匙递给郑绣,“这是浩夜堂库房的钥匙,我不善办理,东西和畴昔攒的银钱都在里头。”
薛直又轻咳一声,有些难堪隧道:“爹刚想事情入迷了,你……你再打一次,爹必然好都雅。”
郑绣奇特道:“你就把如果随便塞在箱笼里?”浩夜堂人手未几,但也是有那么一群下人的,如果有个心术不正的,趁他不在偷了钥匙可如何是好。
因为他爹没有喊停,他便又打了另一套。
郑绣拿过函件筹办看,薛直却眼疾手快地抢过了,神情有些奇特隧道:“我人都返来了,这信你就别看了。有甚么不晓得的,你直接问我便是。”
两套拳打完,他爹还是没有说甚么,他又打了一套五禽戏。
郑绣横了他一眼,“本就是写给我的,我为甚么不能看。”说着就把纤纤玉手往他面前一摊,“拿来。”
薛劭‘哦’了一声,心想本身不过是体贴他爹的伤势,如何还不让人多问的?
她不由莞尔,然后持续看了下去。
薛直心不在焉地看着,内心还挂念着那封信……
“阿劭那小子呢,如何畴前院返来就不见人影了。”薛直打着哈哈,然后道:“我去看看他去。”
“爹,你真的有在看我打拳吗?”薛劭不满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