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连念初刚给灵植培了遍土,怕身上沾了花粉,便扎进中间水池里洗了个澡。刚*地从湖里爬上来,还没来得及吸尽衣服上的水,就看到面前杵着一副极高大的身影,阳光从前面打过来,仿佛给那副身影笼上了一圈金边。

连念初手掌被他抓得紧紧的,几近捂出了汗水,脸上也有些发热,眼里只看得见那只碧玉戒指,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戒指不能戴在知名指,人家、人家结婚戒指才戴在那儿呢!”

小莲花正在中间飘着呢,不可!他猛地抬手按上去,想推开岳青峰。一推竟没推着他的脸,岳青峰反而抓着他的手低笑道:“你在想甚么呢?我承诺过你不在女儿面前做出有损父亲严肃的事,哪儿会就这么在野地里亲你,你也忒不信我了。”

他拿着连念初的手,将他的手指捋直,翻掌拿出一枚碧玉戒指套到知名指上,在光滑的戒面上轻吻了一记。

他从掌心托出本体来,看着上面仅剩一丝的红痕,神驰地说:“等我变白以后,我们就去我出身的华光小天下把你最后斩出的那片真灵找返来。你就是瞥见我开悟的,我感觉找回那段影象对你必定有好处!”

岳青峰含笑说了声“好”,一手扶轮椅,另一只手抓着连念初,借力站了起来。若只是这么站着,重心垂直向下,倒不会跌倒,也不非得坐回棺材里。他便考虑着把轮椅改成拐棍,走近路时拄着拐走,远一点的就站在均衡车上,跟连念初的自行车并排前行,那可比坐轮椅风雅风骚多了。

他的呼吸比人类还热,吹在连念初耳畔,他不但觉着耳背发烫,连脸都有些不明不白地发热。

他们不是还在谈爱情吗……俄然就戴上戒指了,他感受有点、有点太快了吧?

岳青峰实在刚从均衡车高低来不久,并非拄着拐本身走上来的。不过他也没改正连念初的说法,只摇了点头,矜持地笑道:“这算甚么,只是把轮椅拆开来重捏个形罢了,转头我教你,比你做菜难不了多少。我们要说话也别在这野地里,先回洞府,坐下渐渐看这拐杖。”

连念初被他捏动手来回亲吻,热度的确从指尖烫到内心,满身血液都要蒸腾了,哪另有脑筋阐发分歧地区的婚俗?他抽了几次手都没抽出来,掌心从拐杖上滑开,落到岳青峰健壮的大腿上,渐渐回味了几遍他刚才的话,迟了几拍才想起来答复他最后的题目:“唉……我当然……当然也是情愿跟你在一块儿的。”

山上的氛围俄然呆滞。岳青峰撑起胳膊,低头看向连念初,略显严峻地解释道:“我一时忘了融会山骨以后身材重量增加,走起路来重心有些不稳,不是用心压到你的。你先别动,等我跪稳妥了把腿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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