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戳得发展几步,王靖安在前面射出一支飞箭,赶紧上去扶了他一把。

等了好久,翟清终究点了头:“我让许先生带着你,到那边你把人指出来,以后就找个安然的处所藏着,转头我叫人接你。”

他们都是大内千挑百选的精英,在山下连歇了数日,精气完足,就像一只乌鱼游进了鲫鱼群,刹时分开人群杀到了王靖安等人面前。被他们挤开的人有的杀红了眼睛,从侧翼攻击他们;有的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提着刀剑攻向王靖安等人;林中另有埋伏的弓箭手,时不时有一支暗箭射向他们。

他寒舍那些被拖住的保护,带着精锐冲上关前,一剑挑向程松之胸前的白花。

本该是夜袭之战,岩盘上不知如何架起了两盏比太阳还亮的大灯,一白一黄两道细弱的光柱覆盖岩下,照得整条山路如同白天。他白日操心引上来的近三百名参选者只剩了五六十个,满地都是散落的箭矢、兵器和铭牌。传送阵光不时亮起,将受伤出局者转移到岛外。

翟清暖和又冷酷地说:“荫儿,我们顿时要出战了,你别东想西想,好好待在营里等我们。这里挂着皇家旗号,只要他们还不想公开造反,就不敢等闲杀出去。”

百炼精钢的剑刃戳到302不锈钢锅底,顺着圆底滑开,蹭出一串火花。锅固然没坏,可程松之鏖战了几天,很多仇敌更是看着他的大花儿特别,专挑着他脱手,已经累到手臂肌肉暗伤,这一记是将锅扣在胸上,以胸骨的力量硬接的。

一天两天他还本事烦等候,可离着提拔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山上还涓滴没有动静,翟清内心不免也生出了一丝燥意。他向前踏了两步,问帐内半跪着的探子:“他们是如何熬下来的,吃喝从哪儿找的,夜里就不渴睡?这些天也不见精力不济?”

岳兄是谁?

程松之的心砰砰跳动,脑中一片空缺,嘴唇已得空伸开,内心只念着连念初的神名,眼中倒映着那朵莲花,想求他救王靖安,别让他被淘汰出去。

他磕开一柄柄剑,砍伤了握剑的手。但是剑他能磕开,那位已晋入天赋的许先生实实在在与他相差太远,那一掌拍向他胸口时,他连换了几种剑路却都挡不开那一掌。

他不敢叫出声来,内心却冒死念着白莲花神,摩想着那朵莲花的模样,比平常对着连念初练习时还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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