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裴羽墨消逝的方向,似笑非笑道“与其在这里担忧我,还不如去看看你的夫君来的实际!他可走了好一会儿呢!你说他会不会是去追甚么人了?” 惊骇他说出更惊人的话,赶紧向裴羽墨看去,见他神采无异才放下心来,心中又不免失落:他竟然这般的不在乎本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