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合十的双手还未放下,闻言转头,见他已然靠在了浴桶内,一手杵着桶沿,风眸微眯,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花吟本是打趣,岂料她话音刚落,一条黑乎乎的东西“噌”的一声自南宫瑾面前一跃而过,伴着两点绿光。

南宫瑾轻呵,“我看你还是放弃削发的动机吧,脾气如此暴躁,半丝儿都没有削发人的澹泊如水,你若出了家,只会扰了佛门平静。”

花吟真的很想凶他一句,“不是你不让叫的么!”但还是忍住了,乖乖的喊了声,“大哥。”

南宫瑾眉头一挑,斥了声,“花言巧语。”虽还是面无神采的脸,可腔调还是泄漏了他的好表情,他被媚谄了。

“你晓得我太多奥妙了……”

她“啊”的一声唬了一跳,弹起上半身,双手撑在身后,一脸惶恐。

花吟故作沉稳,一本端庄的往浴桶内舀水,道:“大人,您要记着您现在是病人,我是您的大夫,您的身材就没有哪处我不能看的,何况大师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扭捏个甚么劲?”

南宫瑾斜睨了她一眼,想把她的嘴缝上。

花吟站住步子,落在他的背面,有些烦恼,说好要做成熟慎重的人,如何不自发地就狗腿上了!

南宫瑾脱光了上半身后,花吟见他上身精干,肌理清楚,暗叹了句,“看不出来啊!”又忆起数年前,她在茅草屋外救起他时,他还是个精瘦的少年,抱起来就像一捆干柴似的,这才几年啊,就长的这般好了。长腿笔挺,腰身矗立,五官更是俊美如神祗,如果他蹙着眉头,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那就更好了。

她禁不住突发奇想,哎?我何不趁此机遇给他看看那处的弊端,先瞧一下表面,看是否有毁伤之类的。如果外伤导致,变成了寺人那样的,那可真就是回天乏术了!

南宫瑾点头应允,却在她将将跨出门的时候叫住她,“你现在如何不叫我大哥了?”

“小狸,”他打断她。

“我如有鬼,你便有魔。”花吟被戳中苦衷,犟嘴道。

“我最惊骇大人您不高兴,”花吟嘴快,不待南宫瑾说话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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