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要不要二哥出马?”花二郎拨弄着花吟的瓶瓶罐罐,笑的不怀美意。
“水仙儿……”花吟警告般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不是你?”水仙儿拔高了调子,“如何能够!除了你谁另有这么美意!要不是素锦与我说赎我的是你,我也不会同意分开醉满楼的。何况她一向成心种植我,如何会为了几两银子就将我卖了,我就不信醉满楼还差我这点卖身钱。”
恰在这时,花大义一声中气实足的痛斥传了来,“到底甚么成心机?你倒说来与我听听!”
花二郎嘿嘿笑,一手勾住花吟的脖子,当真了起来,“我瞧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啧啧……她那模样真是看上你了啊。你能搞得定吧?真要不可,二哥只要亲身出马了。”
花二郎一听父亲的声音,面上一紧,本能使然,脚底一滑,就溜到了母亲与大嫂身侧,嘴里连连道:“没意义,没意义,甚么意义都没有。”
花大义嚯的回身,瞪着花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另有义。”水仙儿插话道。
“老头子此次可给你气的不轻啊,晚餐也没吃呢,也只要你有这本领了,如果我犯了错儿,他一准将我的这双腿给打断了,还能吃的倍儿香。”
花大义一听这话,脸直接绿了,当即一脚踹上身侧的石桌,直将个石桌踹翻在地,收回“嘭”的一声巨响。
花二郎闻言嗤的一笑,击掌数下,口内道:“成心机,成心机,这个家是越来越成心机了。”
水仙儿犹疑不决的看了她一会,终究满腹疑问的呼了一口气,也就转眼的工夫,她又欢畅了起来,将本身随身带的大包裹给打了开,里头除了阿谁装满金子银子的黑漆木匣子另有几套换洗衣裳,随便一扒拉,便从里头抽出了一张写满了笔迹按了指印的黄纸,“管他是不是你赎得我呢,归正卖身契在我这儿,我又不怕他忏悔了又将我抢了去。归正今后后我存亡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且说花大义在怒斥花吟的当口,全部花府恐怕只除了那位藏在深闺的假蜜斯,几近统统人都跑了出来,个个伸长了脖子,一脸的诧异与难以置信。
“嗨,”花二郎推了她一把,“我说你如果撑不住了,二哥替你收了她。我们兄弟几个,除了大哥略磕碜了些,二哥我也算是风骚俶傥是不是?”
翠红挺着大肚子,看着站在人群中心,即便被浩繁双眼睛盯着也毫无羞臊之色的水仙儿。到底是那种处所待惯了的人,身上的脂粉之气甚浓,穿着也过分素净了些,翠红满心忧愁的蹙了眉头,捏了捏花钰的手说道:“大抵是你三哥哥曾经的病人,这是跟他伸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