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花大义和花勇在虎帐没返来,花容氏肝火未消,杀鸡儆猴般,以花吟做例子,将大小三个儿子都给训了。

“站好!”花容氏当真是活力了,“满满,你太伤娘的心了!早上你是如何承诺娘的?平时混闹也就算了,娘念你年纪小不忍对你太苛责。可你一个女孩子在家的时候爹娘惯得你没法无天,将来你若成了家,我还不被你婆婆念叨死,说我们花家如何教出了这般没端方的女儿……”

花容氏见三郎披垂着头发,不免起了狐疑,不理睬凑上来的花吟,单看向三郎,“三郎,你是乖孩子,向来不扯谎,你奉告娘,刚才操琴的是不是你?”

“经世致用的学问那是爷们的事,你学来还想考状元做大官不成?”

花吟晓得她娘的,看着平时还好,正要动了怒,那就是真活力了,毫不像花大义那般,哄一哄,来的快,去的也快。想明白了这点,也便乖乖的伸出了手。

花容氏拉着花吟独自去了东配房东寝室,屋内并没有旁人,想来小弟应当被张嬷嬷抱了出去。花容氏找出平时裁衣裳的尺子,在小几上敲了敲,“本日我就学那书院的先生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个闺阁淑女,抬起手来!”

花吟如果不说还好,一说马上引爆了花容氏,说句至心话,打心眼里花容氏就没拿花吟要削发这事当真过。

花二郎还在生她气呢,闻言低声回了句,“想的你!你这会儿如何不去找你阿谁瑾大哥了?问我要甚么吃的啊!我又没他长的绝世风华,更骑不来那高头大马。”言毕大摇大摆的走了。

脱手动脚?花吟一时被他气乐了,故意逗她这个怪脾气的弟弟,左突又撞的又去挠他。三郎只守不攻,节节败退。厥后脸都涨红了,还是绷着不笑。花吟倒是笑的欢乐。

“娘,”花吟只把手今后缩,还要腆脸。

花吟转头,连连朝她挥手,表示她走。翠绿面上焦心,却不敢再跟上一步。

等了一会,三郎还是没回话,花吟急了,上前捏住三郎的脸颊,胡乱的揉起来,“你个死孩子,姐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听到了没?”

花吟仿佛见到了救星,揉了揉肚子,腆着脸笑道:“二哥是来给我送东西吃的吗?我就晓得二哥最疼我。”

言毕拽着花吟就往屋外走,花吟见花容氏真的活力了,也不敢再胡缠,乖乖的随她去了。翠绿吓的不可,跟了几步被花容氏瞪了一眼,“你诚恳待屋子里去,不关你事!”

“混闹!”花容氏猛的一拍桌子,气的额上都现了淡淡的青筋,“我本日是断断不能再忍你了,与其将来纵的你做出有辱家声之事,不若我现在狠下心肠,给你点短长瞧瞧,好让你明白这人间之事有可为亦有不成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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