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就对了,”她笑,“实在我早就想说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如果孩子有样学样,将来平生下来就会骂娘……”
花吟毫无形象的蹲坐在她面前,闻言,抬眸笑笑。
婉贵妃一愣,“早不做晚不做恰好是你要嫁去金国的当口,真不晓得你们是如何想的。”
爹娘必然会感到心寒吧?
“满满,这是你的内心话吗?”
花吟只瞧那一人合抱粗的大树竟枝叶呼啦啦的闲逛了下,她头疼的龇了龇嘴,朝他跟前走了两步,说:“我跟你开打趣呢!你就别自责啦,不悔是个好女人,好好待她,你们幸运我就幸运了。”
南宫瑾这才抬眸,端庄瞧了小德子一眼。
婉贵妃气哼哼,“你这类女人骂你都嫌脏了我的嘴。”
花吟挑眉,“是啊,如何了?”
郑西岭抓了抓头发,“但是我是至心实意想娶你过门的。”
“啊……”花吟叹了一口气,目光穿过她,悠远而没有焦距。
婉贵妃面色微变,还真够直接的,臭不要脸!
“你……”婉贵妃气的猛一拍桌子,直打的手心疼。
“哦?”
“西岭啦,”花吟俄然老气横秋的朝他胸前狠狠捶了一拳头,“谅解谅解姐为了你们劳心劳力的不轻易好么?算姐求你们了,你们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好好过日子不可么?就别横生枝节,让姐操心了成么?你看看!看看!姐才几岁啊,都有白头发啦!我真是少女的身操着老妈子的心啊!你们一个两个的,如果现在都成双成对好好过日子,我就算现在死了也闭眼了,偏生一个比一个不消停。我是人啦,不是神呀!”她越说越冲动,最后竟禁止不住的大声嚷嚷了起来。终究将宫人们给叫喊了来,郑西岭一听到脚步声,慌里镇静的翻墙躲了去。花吟看着他的背影,噗嗤一笑,算啦,这些孩子实在也就一二十岁,而她但是活过一世的人,又做了几十年的鬼,如果叠加起来,她都有六七十啦。她一个老太婆和个毛孩子计算甚么劲。
“昨儿夜是第一次。”
花吟只想他从速走,谁晓得这处所的哪处窝着南宫瑾的人呢。
婉贵妃看她谙练的行动,半晌,恍然大悟,说:“你是花小大夫是不是?“